“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一個人窩在搖椅裡乘涼……”
張老笑著打趣道,“少爺似乎心情很不錯。”。
範魂金輕歎一聲,無奈道,“那是自然,在家裡實在是太壓抑了。”。
一個在自己修煉時冷嘲熱諷的哥,一個想著砍死自己的妹,一個略顯變態的生物爺,還有個看起來有點凶的生物爹。
其他的幾位叔伯更不用提了,自己在家這段期間都沒來看過自己。
果然,還是在宗門好啊。
“對了公子,青平宗我就不進去了,不然你們宗主又該過來監視我了。”
想起那位略顯變態的宗主,強如張老也不想與其見麵。
“嗯,記得給我帶飯,彆遲到。”
“……公子您但凡把心思用在修煉上,現在肯定能突破築基吧。”
“想啥呢,就這幾天時間而已,我可是剛掌握修煉啊。”
說到修煉,範魂金的身體便隱隱作痛,他沒有想到修煉一個黃階掌法自己的身體就有點受不了了,以至於每天都要去吃那些加了藥的飯來強化身體。
張老解釋說,是因為他對桃花功運用的還是不夠熟練,無法完全調動體內的力量,也就導致使用掌法時會與自身靈氣產生衝突,從而受傷。
回到桃花峰,範魂金便迫不及待去了後山禁閉室。
數日不見,沐長歌看起來臉色紅潤不少,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股強者的氣息。
“師姐。”
他笑著打招呼:“我刺探敵情回來了。”
沐長歌動作停滯,眼中藏不住喜色,但很快又被冷意掩蓋。
“你還知道回來?”
“誒?”
怎麼感覺劇本不對?
範魂金心想這種時候她不應該歡欣鼓舞地迎接自己回來嗎,怎麼還生氣了?
沐長歌道,“你可知範家有多危險,你就這麼貿然回去,若是被識破身份又該如何應對?”。
“原來師姐是在擔心這件事啊。”
經此一事後範魂金已經不擔心會有人識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因此他可以放心向對方保證,“師姐多慮了,現在就算我說我不是他,恐怕也沒有其他人會信吧。”。
沐長歌蹙眉,“話雖如此,還是應該小心為好。”
“師姐這是在擔心我嗎?”
“……不過是不想你因為這種事情失去寶貴的性命罷了。”
“對了,你說你去刺探敵情,既然如此可有收獲?”
麵對沐長歌的詢問,範魂金尷尬一笑,“要說有的話也其實有那麼一點,現在能肯定的是,範家確實有什麼計劃,而且之前與師姐你有關的那件事也在那個計劃之內。”
說著他無奈聳肩。
“不過很可惜,目前我那個生物爹似乎對我有所防備,關於計劃的內容我是一點也不清楚。”
沐長歌狐疑皺眉,喃喃重複道,“生物爹?那是什麼意思?”。
“呃……意思就是,他生了我但不代表他是我爹?”
沐長歌還想問點什麼,比如他這段時間在範家過得如何,可這時她又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有些心神不寧。
“先彆聊這些。”
算算時間,也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