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長歌對他還是十分上心的,平日裡總會通過李炎來了解他的情況。
“我其實也有想過,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範魂金頭靠著床頭,眼睛凝望著天花板,現在房間裡麵隻有他們兩個人在,自然不存在遮遮掩掩的情況。
“師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偶然來到這裡的?”
沐長歌蹙眉望著他,不由思考這句話的信息量,“莫非你發現了什麼?”。
範魂金搖搖頭,“隻是有這樣的感覺。”。
“師姐難道不覺得這實在是太湊巧了嗎?”,範魂金指了指她,“怎麼我前腳受了重傷出事,後腳宗主就出關了,而且還把師姐你放了出來。”
“那是因為……”,沐長歌也說不出來,但或許這隻是湊巧?
可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師姐,在這之前,你對我了解多少?從最開始的敵意到信任用了多久?其他人呢?相信我失憶又用了多久?為何範家人沒有發現端倪?”
範魂金閉目思考著,“或許冥冥中一直有人在關注著我,能夠第一時間得知我受傷的消息,能夠在師兄前腳離開,後腳就派人來殺我。”
“不僅如此,這是在宗主的存在下對我動手,明明宗主閉關的消息其他人都知道,可即便如此,就連同為金丹期的老張都不敢隨意踏入宗門,這樣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師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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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長歌聽了這些話,心裡的猜測指向了一個人,那就是宗主,隻有宗主自己才能在宗主的監視下對他出手。
宗主要殺他?
“這不可能。”,她立刻開口反駁道,“宗主為何要對你動手?更何況若你真的出了事,範家又如何能放過青平宗,宗主他不會這麼做的。”。
“我指的不是宗主。”,範魂金垂下頭,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關節被絲線纏繞著,每一個舉動就是彆人的手筆。
究竟是什麼時候產生這個念頭的?
是在見到師姐之後。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放師姐出來?真的隻是桃花峰缺少一位話事人?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枚棋子,不隻是他,還有其他人。
現在,有人出手要毀了自己這枚棋子,於是宗主便派出了一枚棋子過來保護自己。
宗主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關於自己的身份。
除了宗主呢?師姐知道,師兄知道,還會有誰?
自己那個生物爹知道嗎?他應該知道才對,畢竟他也是金丹期修士。
可他為什麼沒有動靜?自己的兒子被這麼一個陌生人替代了,他難道不應該出手弄死自己嗎?還是說,其實這身體內的靈魂是誰對他都不重要。
為什麼?不是都說自己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嗎?還是說就連這些也全部都是假的。
範魂金看著她,內心湧現出一股悲涼。
沐長歌表情無比糾結,範魂金突然說的這些對她來說造成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她需要一點時間去思考正確與否。
於是,她開口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無論如何,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更何況,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宗主更不可能將我放出來,這樣做隻會讓你起疑心,就像現在這樣,或許真的是你想太多了。”
現在沐長歌隻覺得是他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在胡思亂想。
畢竟,如果從一開始都是某人的計劃,包括他的出現,那麼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麼恐怖?就連那天外之人都能被其作為棋子來到這個世界。
這是不可能的。
或許其中有一定的巧合,但絕對不是計劃的一部分。
說不定……恰恰相反。
他的出現是意外,反而打破了棋盤上的局麵,現在雙方或者三方都在圍繞著他這個變數來展開博弈。
二人突然變得沉默,沐長歌坐在他旁邊,不由握住他的手以安撫他的情緒,並從剛剛的話語分析目前的情況。
沒多久,司徒蘭突然探頭出現,開口打破了僵局,“那個,師兄說因為忘了買菜,所以就把剩下的菜全都燉在了一起,想問一下你們的意見。”。
範魂金忍不住吐槽,“不是已經在做了嗎,現在就算問我們也沒用了吧。”。
司徒蘭臉頰微紅,說道,“師兄的意思是,隻是通知你們一聲而已,說做飯的是他,你們隻管吃就行了,其他的交給他這個做飯的就行了。”。
範魂金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不是,怎麼感覺師兄你話裡有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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