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尋常修士恐怕也看不出什麼,但自己不一樣。
範媚紅唇微勾,自信而又傲慢地抬起頭與他身後的趙挽煙對視,確定對方隻不過鍛體期後也是放寬了心。
趙挽煙從箱子上麵起身,隨後恭恭敬敬行禮詢問道,“不知這位前輩名號?”。
“我是這艘商船的船長,範媚。”
“原來是範前輩,晚輩趙挽煙,這位是……我的哥哥,王東。”
哥哥?
範媚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但很快就隱藏起來,對向自己行禮的王東點頭示意。
“不知二位此行去北冥城是為了何事?”
麵對範媚的審問,趙挽煙置之一笑道,“說來也不怕前輩笑話,晚輩家族遭遇危機,不得已隻能遁走遠方。”
“原來如此,隻不過為何隻有你二人?”
“……”,趙挽煙頓時露出悲傷表情,似乎被這個問題傷到了心,範媚見狀便不再多問,好言安慰幾句後就離開了這裡,順便給他們安排了更好的房間。
等其他人離開,趙挽煙瞬間收起臉上悲傷表情,給旁邊正欲開口安慰她的王東整不會了,“剛剛是你裝的?”。
趙挽煙想了想搖頭道,“確實是有些傷心,趙家平白無故遇此劫難,我等族人隻能背井離鄉,又如何能不傷心。”
“隻不過我的運氣要更好一些,能夠遇到前輩。”,趙挽煙將手放在心口處示意自己接下來的話全部都是真心實意的,“若沒有前輩,隻怕如今我趙家早已不複存在。”
“所以,比起傷心,更重要的還是應該往前看。”
看著積極樂觀的趙挽煙,王東內心一陣感動,“嗯,你說的對。”
“對了前輩,方才我似乎覺得那位範前輩對我們的態度有些奇怪。”,她回想了一下剛剛的場景,不由感到壓抑,“或許我們應該小心一些。”
王東覺得她多慮了,“放心吧,隻要她不對我們出手,我就不會對他們動手。”
趙挽煙既然不想禦劍,那就隻能乘坐商船,如果對方到時候要對自己二人出手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希望自己能夠鎮住場麵吧。
王東覺得應該沒問題才對,怎麼說他也是金丹大能。
出乎意料的,一路上竟然風平浪靜,這讓王東感到意外。
範媚給二人重新安排了房間,隻不過因為距離太遠,趙挽煙找了個借口隻要了一間房,二人住在一起。
平時她就在床上冥想修煉,王東坐在那裡發呆,等小閣主給自己發消息。
直到這天閒來無事,他決定到外麵轉轉,有青平扶搖訣,以王東如今的境界在這些人眼中的存在感隻怕是等於零。
隻要小心一些就不會被發現。
王東遊走於商船各處,隨後發現了這船上的貨物大多都是靈草,這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可直覺告訴他這些靈草並不簡單。
偷偷將每種靈草都拿走一份後,他轉身回了房間,然後掏出黎陽佩,在心裡猶豫幾秒後毅然決然聯係閣主。
“在?”
“……不在。”
聲音不對。
王東手一抖差點把玉佩摔在地上,但那邊的人還在問,“有事?”
“沒!沒事,您忙,我先掛了哈。”,他滿頭大汗地將黎陽佩收起來,然後轉頭看床上的趙挽煙,確定她還在修煉後這才鬆了口氣。
……
白荷連手中的玉鐲重新丟給床上的閣主,言語中帶著一種她自己都未察覺的銳利,“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熟的?”
閣主將鐲子重新戴在手上,“……不知道。”。
“他找你什麼事?”
“不知道。”
“天底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
“有,很多。”,閣主看著白荷,毫不留情說道,“比如,我就不知道你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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