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多,傳來一道第九軍校漠原軍事學院安全所被毀,該軍校被全體淘汰的廣播。
無雙眯眼:“果然在互搶,不知道是哪個軍校乾的。”
一旁冷酷站著的封少池開口:“在安全所能挖隨身攜帶著的情況下,還能毀掉對方安全所,看來對方軍校手段也不一般。”
“這麼久都沒人找我們,他們該不會是等著明天最後一天,給我們來個大的吧?”謝聞舟小聲嘀咕,有些隱隱的不安。
他現在都感受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他期望早點結束競賽,可不希望自己的英雄路停在終點,不然他們得絕望死。
深夜,突然起了風,周圍一切包括帳篷都被吹得沙沙作響,空中安靜懸浮停留著的飛行拍攝器都被風吹得東倒西晃,一支金色的箭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飛來,直接貫穿拍攝飛行器能源,飛行器落在地上。
克羅蒂亞軍校的直播屏幕黑掉。
過了約二十分鐘。
清克利爾軍校的鏡頭裡也飛過一支金色箭矢,射穿他們的拍攝器,屏幕同樣黑掉。
“寧今又要做什麼?”納蘭雪眉心擰起。
“一場資源競賽毀了幾個拍攝飛行器,誰知道這次又要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清克利爾軍校老師劉平川立刻咬牙切齒,“我們清克利爾可沒有得罪你們!”
“連射箭的人都沒看到,你們憑什麼說是寧今乾的?”竇麗華目光陰沉地反駁回去。
“寧今用的弓就是金箭,除了她這個賽場沒幾個人用弓,也沒幾個人敢在不能毀拍攝飛行器的勒令警告下,還敢再犯的!”李平川站起來,“你們不要太過分!”
被毀掉的拍攝飛行器,是清克利爾和克羅蒂亞軍校的,而此時兩個軍校距離最近,又是克羅蒂亞軍校先黑掉,再是清克利爾。
寧今先毀掉自己軍校的,再去毀掉清克利爾軍校,二十分鐘的時間絕對夠了。
“彆人動你們就不公平,你們清克利爾剛才攻擊漠原軍事學院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說不公平。”門可心陰陽怪氣地冷笑。
“我們軍校光明正大!那是在鏡頭之下!”李平川咬牙:“寧今直接又毀掉兩個軍校所有拍攝飛行器,很明顯見不得人!”
李平川要去找納蘭雪,一轉眼才發現,納蘭雪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人消失在解說室。
此時競賽到了末尾,是更激烈焦灼的時候,畢竟一個不小心失足,就會全盤皆輸。
可那幾個被淘汰的軍校老師,都已經離開了解說室,還在競賽的各軍校老師輪流休息去了,司徒問天也借口跑去休息了,此時解說室裡一共也就沒有十個老師。
負責人就納蘭雪一個,她一走沒人搭理李平川,就隻剩下李平川不斷在那磨牙哼嚀。
看著拍攝飛行器被箭射落,守夜巡邏的人被嚇一跳,連忙去通知魚商臣他們。
克羅蒂亞駐紮地在廣闊平原,周圍什麼遮擋都沒有,夜色下的空曠地平線上出現很多黑影,急快的步伐讓地麵都略微震動。
魚商臣精神力覆蓋整個營地:“全體迎戰!”
很快那群黑影就到達近前,在營地亮起的光亮照耀下,看清是清克利爾軍校學生。
魚商臣冷眼看著他們:“飛行器是你們毀的。”
“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話。”拓跋清雯淡笑著開口:“而且,現在誰都知道寧今最擅長用弓,我們也沒她那麼大膽子毀飛行器。”
“所以你們就模仿我,然後嫁禍給我唄。”寧今從後邊帳篷裡走出來,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到底是誰做的我們心裡都清楚,既然沒了鏡頭拍攝,就彆演了。”
拓跋清雯的視線在他們隊伍裡掃了一圈,沒看見孟勇,“怎麼,你們總指揮被淘汰了?”
“我們總指揮就在這裡。”宋文崢指魚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