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反應,肯定沒被感染!”
“彆把我們扔海裡!”
“我們錯了,不該打你們的主意搶手環……”
“我們真沒被寄生!”
“聯賽規則裡有說不能胡亂殺參賽者!”
剩下幾個人被帝聽白視線看得頭皮發麻,往後縮著求饒。
帝聽白收回了視線,沒有殺他們,也沒把他們丟下海,側頭跟封少池和無雙他們說:“把他們綁在船舷上。”
幾個非軍校參賽者:“?”
封少池和無雙也一怔,有點不明所以。
魚商臣思索著開口:“他們現在沒有異常,不代表體內沒有菌絲感染,可能還沒到時間,把他們綁在船舷外,若待會有人出現異常可以直接隔斷繩子把人扔下去,若沒有的話,有聲納槍在,短時間也沒生命危險。”
相較於這幾個非軍校參賽者的死活,他們船上兩個軍校學生的命更重要。
帝聽白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封少池和無雙還有宋文崢幾人立刻去做了,以防萬一,還都帶著護具,第一個先異變的非軍校參賽者在船上蹭出的血跡,也被消毒清理了一下。
剩餘七個非軍校參賽者分彆被綁在兩艘船的正船頭船舷外,兩艘船極速前進的時候,他們要承受著空氣和速度的壓力,還不時被破開的海浪拍打,眼睛睜不開,嘴巴被堵住叫不出。
看著都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
本來他們是打算綁在兩側船舷外的,但帝聽白說綁在正前方比較好看守,可若這樣下去,這幾個非軍校參賽者可能會能被擠壓得胸腔破裂死亡。
“萬一真死了怎麼辦?”辛岩嘀咕。
“死了算他們倒黴。”帝聽白站在船舷邊上,衣擺飄揚,周身縈繞的氣息和他臉上銀色的麵具一樣冰冷。
“就是,讓他們也體驗一下被浪花拍打的感覺。”謝聞舟表現得很興奮,探著腦袋:“喂,被浪花打著爽不爽?”
一群人渾身都濕漉漉地想被洗過,被堵住的嘴裡隻能發出“嗚嗚”聲。
“……”
靠在船艙上的封少池,半眯著眼睛開口:“我覺得帝聽白是故意的。”
無雙挑了下眉:“封少主還能看出這個啊。”
封少池不說話了,低頭擦著自己的槍。
魚商臣低笑:“他這是在報這些非軍校參賽者不久前,開懸浮艇往船上弄海浪時,幾次淋中寧今的仇。”
他覺得,帝聽白可能就沒打算讓這些人活,隻是不太方便直接下手殺他們。
把他們掛在船外,能讓他們備受折磨的體驗一下不斷被海浪拍打的感覺,死了算他們倒黴,活著算他們幸運。
環道宇微挑了眉,低聲叮囑辛岩和蔣荃他們:“以後誰也彆惹寧今。”
辛岩沒好氣:“誰敢去惹她啊。”
他們在資源競賽裡可是吃過大虧,那時候辛岩雖然心中依舊有點不服,但也告訴自己,以後彆去惹寧今。
他們兩個軍校現在結盟,克羅蒂亞軍校和寧今出的力最多,他們現在等於抱寧今大腿,傻了才會去惹寧今。
聲納槍的確有效,接下來一路兩艘船的方圓五百米內,都沒有出現海怪星獸。
寧今睡了個好覺。
寧今醒來時,已經是第四賽場第四天淩晨五點半,下了一天兩夜的大雨終於停了,海麵上的濃霧也開始變淡。
被綁在船頭的幾個非軍校參賽者已經被浪打得昏迷,有幾個在船的全速前進的空氣力壓之下都吐血了,胸腔破損。
而這段時間裡,還真又有兩個人發生了菌子異變,其他人還在遲疑怎麼做,帝聽白已經砍斷繩子把人扔到了海裡。
反正救不了,怎麼都是死。
就不說此時沒有拍攝鏡頭,即使有,誰也說不出什麼,這些人都是自找的,這樣直接掉海裡更加好不好。
寧今醒了後,謝聞舟嘀嘀咕咕地把這事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