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肯定是要進的。
寧今看著那邊基地：“先做個機會再說。”
如果葉定天真在這裡，葉藍肯定也在這裡，那［母親］還有破界應該都在這裡，他們躲在這裡卻不反擊，是在謀劃更大的事情，還是繼續蟄伏？
“我之前聽環道宇說，你和葉定天在很久前就認識了。”帝聽白輕聲開口：“寧今，可以跟我講講嗎。”
他想知道，寧今和他在垃圾星分離以後的那些年，寧今都遇見了什麼，他想聽她告訴他，了解她的一切。
以前就想知道。
可那時候，他沒有足夠的身份地位去問，怕惹她生煩討厭，讓她不開心。
而現在，他有名正言順的身份了解她的過去。
“我和她是在……”寧今的話到嘴邊時一頓，眉心緊擰：“我和她……好像就是在資源競賽裡認識的啊。”
帝聽白微頓：“可我聽說你們在那之前就認識了。”
“我……”寧今又想了想，腦袋開始泛疼。
看她突然有些痛苦的樣子，帝聽白底眉心也皺起來，伸手輕輕撫平她眉心：“想不起來的話就彆想了。”
“我……好像忘了跟她怎麼認識的……”寧今怔怔發呆：“隻記得在資源競賽裡，海邊小鎮裡見到的她……”
帝聽白心頭一跳，小心翼翼詢問：“那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我們……”寧今怔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帝聽白愣住：“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
“我記得……我進入克羅蒂亞軍校，被白骷髏軍團抓了後又被帶去十三區，你去找我……”
好久都沒有再想過以前的事情了，寧今並沒有在意，也沒覺得少了什麼，直到此時說起來，她回想所有的過去，才發現自己腦子裡多了好多空白。
她忘了自己和帝聽白小時候是怎麼認識的，忘了和葉定天是在哪認識的，很多小時候的記憶也在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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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今少有的迷茫：“怎麼會這樣……”
帝聽白沒有說話。
她側頭，就看到坐在旁邊的帝聽白，把電腦放在腿上，骨節分明透著蒼冷的手指在瘋狂地飛一樣的敲打著鍵盤，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上表情陰沉。
寧今探了個腦袋過去，看到電腦屏幕，他在查人在什麼情況下會世俗記憶，但彈出來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網絡小說遭遇車禍腦袋受到重擊後失憶的片段，隻有一小部分醫生科普。
但寧今腦子沒有受到重擊，除了……精神力耗費過度身體受到損傷，加快了機械化之外，沒有受到過任何傷害。
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到任何有用資料。
這顆星球沒有共同星域網，光腦連不上網，帝聽白拉住寧今走向飛船，聲音沉重：“我們回去找遊青巍。”
“其實……我覺得……”寧今任由他拉著自己走，看著他氣息低沉的背影：“可能跟我機械化有關係……”
帝聽白腳步頓住。
寧今摸了摸自己脖子，這段時間精神力使用過度，她兩條手臂都快完全機械化了，右臂這邊都到了脖子裡。
機械化這個事，是她身上唯一問題，如果她有什麼其他毛病，肯定跟這個脫離不了乾係。
“這麼著急，”寧今笑眯眯地看著帝聽白：“是怕我會忘記你嗎？”
帝聽白轉頭看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笑意：“你已經開始在忘記我了。”
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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