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在療養院陪了沈雨晴一下午,直到沈雨晴困頓休息,這才離開。
回到家就把在港城做的背調和方案拿出來修改,一直沒有時間看手機,也沒發現徐燦燦給他打了電話。
徐燦燦這邊一直沒有等到裴度的回電,有點心灰意冷,難受地在床上打滾,最終決定出門逛街把藝術節的東西準備齊全。
生活中可以沒有男人,但是卻不能因為男人失去了生活。
已經跟老師信誓旦旦能出色地完成任務,那就必須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就這樣,周末最後一天,徐燦燦把港城最好的樂器店都逛了個遍,終於買到了比較滿意的樂器。
在開學的時候,路一成已經出院,抱著手指上學了。
路一成看到徐燦燦身邊空著的座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主動走到徐燦燦身邊問道:“裴度怎麼不來了?”
徐燦燦頭都沒抬說道:“關你屁事。”
路一成冷笑道:“你不知道?也是,裴度是個慫貨,他得罪了我,怕我報複,所以跑路了。”
說到這,路一成驕傲地說道:“他隻配被我踩在腳下。”
徐燦燦最近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火氣,又被路一成成功挑起來,抬頭掃了一眼路一成包紮的兩根手指說道:“看來你還沒長記性。”
先讓你嘚瑟兩天,再過段時間你哭都沒人看。
路一成見徐燦燦不撞南牆不回頭,壓低聲音對徐燦燦說道:“就連裴度這種貨色都不要你了,你還在跟我裝什麼?我對你說過的話還有效,隻要你想清楚了,儘管來找我。”
徐燦燦忽然覺得很惡心,直接把自己桌子踹到路一成那邊,撞到了路一成不可言說的部分,疼得路一成臉色一白。
“徐燦燦,你找死!”路一成強忍著疼痛,儘量讓自己保持站姿,不讓彆人看出端倪。
“路一成,我警告你,還想要子孫後代,就老實點,彆他媽來惹我。”徐燦燦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走出去。
周夢圓在徐燦燦身後喊道:“燦燦,你去哪,馬上上課了!”
“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某人嘴臭,我惡心。”徐燦燦頭也不回地衝出教室。
徐燦燦往廁所小樓那邊的路走去,萬一被政教遇到還能有個借口。
裴度走的這段日子,徐燦燦自己經曆了一次月考,排名已經擠進了前一百,已經踏入重點大學的門檻。
裴度那邊應該是跟老馬溝通過了,老馬對裴度不來竟然沒有什麼意見。
眼看著藝術節的日期越來越近,徐燦燦忍不住找個犄角旮旯掏出手機給裴度發消息:“裴度,藝術節那天你要是趕不上我的節目,咱們就絕交。”
發完消息,徐燦燦做了幾個深呼吸,就往教室走,不管怎麼樣學習不能落下。
上輩子因為沒有錢,所以徐燦燦考上了研究生後就沒再讀下去,這輩子她要充實自己,把自己沒讀過的書都讀到,這樣才能比上輩子更優秀!
不過裴度依舊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徐燦燦的心上,時不時的就刺一下,比如剛走進教室,徐燦燦就覺得自己剛才發的消息就太幼稚了。
什麼絕交不絕交的,真是打成年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