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一二一!”
炎炎烈日之下,淩海大學的新生為期半個月的軍訓正式拉開帷幕。
“立~正!”
“稍息!”
“立正!”
跑完操後,眾人又頂著太陽開始了站軍姿。
溫瑾年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寺廟打磨,軍訓對他來說完全是小兒科。
溫瑾年和黃源並列站在一起,兩人後麵是張山,至於陳華這個才172的站在兩人之前。
軍訓是男生一個集隊,和女生是分開的。
“我敲,老溫,十點鐘方向,那倆妹子腿真白。”
陳華聽見了,也看向了十點鐘方向,果然兩個一看就是學姐的女生一人一手捧著冷飲邊喝邊看著新生們被操訓。
“吼,花孔雀還是你眼尖,這兩個正啊。”
“誰在說話,站出來。”
可兩人的小聲交流還是被教官給逮到了。
然後這兩二貨就被教官拎了出來罰跑操場五圈。
等兩人跑完都已經虛脫了,張山一手一腳像是拖死狗一樣將他倆給拉到了樹蔭下。
兩人氣的大罵,可想反抗卻虛脫的掙紮不起。
休息間歇,很多新生都幽怨的看向那些穿著清涼故意拿著冷飲看戲的學長和學姐們。
他們曾經受的苦,遭受前任學長學姐們圍觀的苦,終於輪到這一期的新生們了。
當然也有學長來給學妹送水的。
陳華喘著粗氣叫罵道。
“這些人真該死。”
“同期的學姐們他們追不到,往上的學姐們他們不敢追,這就把主意打在我的後花園裡來了。”
黃源同樣附和的咒罵道。
“無恥,真他娘的無恥。”
“嘿嘿,你看那邊,那個無恥的送水,人家沒要。”
“該,丟臉丟到姥姥家裡去了。”
眼尖的黃源幸災樂禍的嘲諷著。
而他的話也讓溫瑾年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他的眉頭也輕挑了一下。
光顧著打磨身體,他卻忘記了一件事。
遠處拒絕學長送水的不是彆人,正是秦怡柔。
而那個被拒絕的學長不僅是被同行的學長們大聲嘲笑,更是遭受了新生們的嘲笑。
作為被送水的秦怡柔被眾人投來目光,皺著眉頭,半轉過身子,也不再去理會彆人的目光。
“哦哦,那個是新生校花秦怡柔,經管係的。”
陳華眯著眼睛,看清秦怡柔後將她的信息如數家珍般娓娓道來。
“悶騷狐狸,你小子可以啊,比我還清楚,我決定了,我要去追她。”
黃源重拾活力,更是當著溫瑾年幾人的麵說下了這句。
陳華這次沒唱反調,反而是擺擺手。
“那你去吧,據聽說,這個秦校花名花有主了,和他們班的溫衡......”
陳華說到這裡突然看向了溫瑾年。
“老溫,你和那個新晉校草都一個姓啊,你們不會是一家吧?”
陳華連這些都打聽出來了,他是覺得兩人都姓溫,就那麼隨口一說。
看著溫瑾年那擺爛的樣子,陳華也訕笑一聲。
“學校裡姓溫的也不止你們兩個,不過老溫,我覺得你比那個溫衡帥,你就是來的晚了,要不然這新晉校草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