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懸空,照耀著大地。
星辰遍布、熠熠奪目,就連山下的風都變得溫柔了。
“哈啊,這裡真的好美~”
“怡柔你是不是困了?”
剛讚歎完這邊夜景的胡娜一轉頭就看到了秦怡柔眼皮在打架。
幾人吃完了飯就在民宿前找了個草地一起欣賞這邊的星空,聊著曾經的青蔥歲月。
秦怡柔揉了揉眼角。
“嗯,有點困了。”
一聽她是真的困了,幾人也都起身,之前喝多的張路吐過了以後,被徐晨用冷毛巾蓋臉也醒酒了。
起來的眾人向著民宿走去。
在二樓告彆,秦怡柔就繼續向上而去。
可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特彆困,眼皮開始打架,一個恍惚,她的腳踩空了。
她困的要閉合的眼睛,在這一刻被驚慌嚇得閉緊了。
可就在她以為要摔慘了的時候,一隻手從後麵將她攔腰抱住了。
秦怡柔左腳腳跟還搭在樓梯台階上,踩空的右腳連著身子呈現30°的傾斜,感受到身後的依靠,她緩緩睜開眼。
入目的正是瑾年的臉頰。
似是還沒有從剛剛踩空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她就那麼看著他。
不知為何,看到現在的溫瑾年,她心裡反而是感覺他變得愈發可靠,也愈加讓人感到安心。
後腦下意識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事吧?”
溫瑾年的輕聲傳來,秦怡柔也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爬山後遺症的那股疲憊感,她感覺現在沒有力氣。
“沒事。”
秦怡柔低聲說著,不知道是突然的安心還是她實在是太困了。
望著溫瑾年的側臉,她的眼皮越來越重。
“瑾年,我好困......”
低聲說完這句的秦怡柔就那麼直接窩在溫瑾年懷裡睡下去了。
而她的身子也在這一刻軟了下來。
溫瑾年皺眉,緊忙將她扶住,輕喊了她兩聲,她卻已經睡著了。
溫瑾年眉頭突然緊緊擰起,將秦怡柔懶腰抱起,向著三樓而去。
到了三樓秦怡柔的房間門口,溫瑾年輕吐口氣,從她的兜裡摸出房門鑰匙。
這裡的民宿不是用的房卡,而是鑰匙。
到了裡麵,溫瑾年將秦怡柔抱著放在床上,沒有替她脫去外套,隻把她的鞋子給脫了,隨後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的溫瑾年起身走出了她的房間。
到了房門口,溫瑾年甩了甩頭,步履蹣跚的朝著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
每走一步,似乎都很沉重。
他好不容易打開門,隨即便一頭栽了進去。
隻不過在進門時,他那雙黑眸也眯起,透著冷芒。
轉角處,之前的男人看到這一切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走過去的他,也打開了另一間房。
回到房間,他又打出了一通電話。
彙報完了情況,對麵讓他等下在做行動。
淩海大學對麵公寓。
坐在沙發上悠閒喝著紅酒的陳文傑看著手機亮起,嘴角浮起陰翳笑容的他劃開了手機。
“那兩人藥效已經發作,接下來怎麼做?”
打來電話的正是之前送酒男人打給讓他辦事的人。
而陳文傑全程都是通過這個人來操縱布局。
當聽到溫瑾年竟然沒有留在秦怡柔的房間,陳文傑冷笑一聲,也莫名有些放心,但心中還是對其鄙夷。
沒骨氣的小野種,也就隻能這樣。
“等半小時,讓那邊的人把那小子重新塞進那女的房間,不過讓那人手腳乾淨點,不準碰那個女人。”
“之後你在聯係慧慧,讓慧慧進去把那兩人的衣服脫了,等慧慧離開後就讓那個男人照原計劃行事。”
對麵聽完說了句明白就結束了通話。
陳文傑將手機丟在一旁,端起酒,一口飲完。
他這麼久沒有行動,那是他在摸查情況。
“溫衡啊溫衡,等你知道那個小野種‘睡’了秦怡柔,你還會像現在這樣親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