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的第一個周六。
溫瑾年睡到自然醒,宿舍仨兒子也都還在呼呼大睡。
昨晚小蘿莉給他發信息說這個周末把他放養了。
溫瑾年起身上了個廁所,然後又回到床鋪繼續補覺。
這麼好的天不躺平擺爛太對不起這天了。
可想重新睡下的他右眼皮卻莫名跳動。
按了按眼皮,難道妹控哥要來找自己麻煩?
不過他都將他得罪死了,那還怕啥。
反正有小蘿莉擋著,他隻要這兩天不出去浪就行了。
公寓裡,南月璃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眉頭同樣是凝起的,因為早上她下樓就覺察到了有人在暗中盯著她。
那種感覺她清楚是南家暗衛。
聯想著昨日的違和感,她愈發覺得似乎有事要發生了。
淩海總局。
一行人來到那最封閉的關押牢房。
四肢被固定的不是彆人正是被溫瑾年打殘的刀疤嘴食人魔。
“他什麼都沒有說?”
開口詢問的是一個國字臉威嚴的男人。
另一邊淩海總局一把手出聲道。
“沒說。”
“換我的人來審。”
國字臉剛說完,這時外麵又傳來淩厲的腳步聲,人未至聲先到。
“老聶,你這是認為我淩海這邊辦不了事,還是怎麼著。”
國字臉男人眉頭皺起,很快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寸頭男人在四人的擁護下走了進來。
“老徐,我來沒有要搶你們功勞的打算,隻是想問一些事。”
被稱為老徐的徐虎是淩海軍區的三把手,而國字臉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聶家二爺聶少欽的親叔叔聶衛平,他也是天都軍部的三把手。
徐虎看著聶衛平大手一擺。
“行,隻要人不帶走,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旁邊之人看著兩尊大佬,也不敢冒然插話。
徐虎目光又看向了聶衛平身邊跟著的一個年輕人。
“老聶你這是帶著侄子來審問啊,可莫要在後輩麵前丟臉了。”
淩海這邊已經審問了多次,都沒有從食人魔口中套出一點有用的線索,就連他來此的目的也沒有問出來。
聶少欽,沒錯他也跟著來了,看著徐虎點到自己,他也行了一個軍禮。
徐虎笑著擺手。
聶衛平沒有過多理會,帶著自己的人進入了那單獨的牢房。
食人魔隻是看了一眼聶衛平隨後就閉上眼不搭理。
聶衛平走過來,聶少欽替他將椅子搬好。
坐下的聶衛平就看著食人魔。
“食人魔你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嗬!”
回應聶衛平的隻有一聲冷嗤。
徐虎就帶著人在外麵觀望,隻不過他的臉上可是露出了笑容,畢竟當初他提審時,食人魔也是這樣對他的。
無論使用什麼手段對方就是不開口,嘴硬的比他身上的骨頭還硬。
看著也碰了一鼻子灰的聶衛平,徐虎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聶衛平對食人魔不開口倒也沒有表現出其他。
“看來你是不想和我談了,那我換個人跟你聊吧。”
食人魔睜開眼睛,不屑的再次冷嗤一聲。
“誰來都沒用,就是換你老子來也是一樣!”
聶衛平眼中冷光浮現,但很快他又將自己氣勢回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
“該來了。”
聶衛平話剛說完,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
徐虎一轉頭看到來人眼睛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他頭上的疤痕也開始隱隱作痛了,畢竟這疤痕就是當年軍演拜其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