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仇摸了摸煙盒。
眉頭皺起的他起身走出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很快門開了,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打開了門。
“頭兒,又沒煙了?”
秦天仇直接走了進去,男人也將自己身上的煙遞了過去。
可就這時,一個身形精瘦渾身酒味的男人一溜煙的跑了進來。
“我去,猴子,頭兒讓你出去辦事,你就喝一身酒味回來了。”
被稱作猴子的精瘦男人不滿的看向開口的男人。
“你踏馬少放屁,我是辦事回來的,本想著明天再彙報給頭兒。”
“頭兒,我查到了一個疑點,陳述在上個月曾經去往了旁邊下水鎮,那裡因為要整改,他去那裡是將埋葬的人取出重新換了一個墓地。”
秦天仇抽著煙看向他,猴子又繼續開口道。
“頭兒,那換墓地的是個小孩,據我喝酒的那人說,那孩子估計是剛出生就夭折的。”
聽到這個消息,秦天仇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仔細調查陳述。”
梅林縣福利院。
老院長有些失眠。
今天這是第三次有人來問她這事了。
隻不過當初第二次來找他的人後來又回來找她了。
那個人給福利院捐贈了一千萬,隻讓她以後要是有人問起這事,就說當初那個孩子就是四月十四生的,是剛出生就被遺棄在福利院門口的。
若是她敢在泄露這事,那人沒有說泄露的後果,隻是冷冷的看向了福利院,她又如何不明白他眼神裡的意思。
那人也交代了,凡是知道這事的,必須守口如瓶,好在當初那段時間收留的孩童多,真正能夠記住的也就隻有她,當年的門衛已經去世了,另外知情的要麼早就離開了福利院記不記得還是一回事那,要麼也已經不在梅林縣了。
今天來人詢問,她就將那人交代的說了。
翌日~
南月璃醒了,不過沒起,她就窩在溫瑾年的懷裡。
臨近中午,恢複好的她踹了溫瑾年一下,也跟著出來了。
出來的南月璃那是直接去找酒姨了。
畢竟昨天的飯菜還剩下老多,扔了就很可惜。
酒姨開門看著南月璃,笑著請她進來。
“酒姐姐你吃了嗎?”
酒姨輕輕搖頭。
南月璃笑著一把挽著她的手臂。
“走,酒姐姐今天你彆做飯了,去我們那裡吃,昨天做太多了,吃不完,丟了我和瑾年都心疼,剩飯酒姐姐你不會介意吧?”
酒姨笑著捏了捏南月璃的臉頰。
“不會,你們能請我,我又怎麼會介意那,再說了小可愛做的飯菜那麼好吃,丟了確實浪費。”
南月璃挽著酒姨的手臂笑著道。
“那我們過去吧,瑾年已經開始熱菜了。”
和瑾年一起吃飯,酒姨心裡當然是非常開心且願意的。
溫瑾年看著到來的酒姨也笑著招呼了一聲。
酒姨看到瑾年脖頸上的一處吻痕又不自禁的看向了南月璃。
南月璃那是扭著頭看向一旁,絕不承認那是她乾的!
酒姨吃完了午餐沒有打擾兩人又回去了。
不過到了下午兩點多,南月璃又跑來找酒姨了。
當然她是惹了瑾年,被瑾年追著跑走的。
溫瑾年則是在院落的躺椅上又躺平了,眯眼曬著太陽,這樣的愜意生活,他可是很喜歡的。
直到臨近傍晚,南月璃回來了,溫瑾年都又睡了一會。
看著一起過來的酒姨,溫瑾年起身去做飯了。
晚餐,酒姨嘗到了瑾年做的菜,她的眼神都變得愈發輕柔。
每一口她都細細咀嚼和品味,她想將那味道銘刻在心裡。
飯菜很香,瑾年的廚藝真的很好,那種幸福的滋味又溢滿心間。
南月璃看著酒姨今晚明顯都多吃了不少,笑笑的她也沒有說什麼。
晚餐結束,酒姨在這邊喝著茶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南月璃小眉頭又翹了起來。
她本以為今天下午去找酒姨,酒姨一定會問她瑾年以前怎麼樣過是不好嗎。
可事與願違,昨天她拋出去的問題,酒姨沒有去問,相反聊的都是她,當時她都懷疑酒姨是不是瑾年媽媽或者親人了。
但今晚酒姨吃著瑾年做的飯菜明顯又多吃了一些,難道瑾年比她做的好吃?
南月璃有些搞不明白了。
最後看著溫瑾年去洗澡了,眯著眼睛的她跑去浴室偷...光明正大的去看。
浴室裡的溫瑾年看著搬個小凳子坐在外麵觀看他洗澡的小蘿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