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看向秦天仇。
“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真的和食人魔沒有關係,我不是他的暗子,我隻是怕他對我們一家不利。”
“我也沒想過讓他去殺溫瑾年,是食人魔讓我轉錢給他的,說必須走這個程序,還讓我發布一條任務,指明他來接,我隻能這樣做。”
秦天仇抽著煙,這樣才符合情況,他眼神銳利的看向陳述。
“你說你沒想著害人,但溫衡當年一事和你是否有關,還有陳文傑究竟是不是溫家畢的孩子!”
陳述眼皮猛跳。
猴子見狀拍打桌麵。
“陳述你最好老實交代,告訴你我們已經查清了一切,現在是給你坦白的機會。”
陳述低著頭咬著牙,最後眼中帶著怒火。
“我妹妹當年是談了個男朋友,那時候兩人慪氣分開,我妹妹才跑去喝酒然後被溫家畢看上強行發生的關係。”
“我那時候雖然很氣,可溫家畢帶著人我就算有氣也隻能忍著。”
“當初我妹妹生了孩子,他根本就不想接回溫家。”
“他在溫家和趙麗一受了氣,就到我妹妹這裡來,他完全就是在玩弄我妹妹的感情。”
“我當時就想著拿到溫家畢的頭發和文傑做個親子鑒定,將那份鑒定書送到溫家那邊,哪怕是私生子也要為文傑爭取。”
“可我沒想到孩子不是溫家畢的,但溫家畢和我妹妹都以為那是他們兩人的孩子。”
“溫衡出事,這跟我沒有關係,他出事我說不高興肯定是假的,我恨溫家畢,所以我就想讓文傑回溫家。”
“可趙麗知道了,剛失去孩子的她又怎麼可以容受文傑的存在,我也怕文傑過去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早晚會暴露。”
“我就和溫家畢商議,最後決定找個孩子代替文傑送到溫家,等到文傑成年後再找個理由,將他送回溫家。”
“而溫瑾年就是我讓人從梅林縣找來的那個...替代品。”
“讓他代替文傑去溫家,而趙麗查的親子鑒定,也是溫家畢提前買通好關係做假的。”
“我恨溫家畢,但文傑是我親外甥,我會讓他得到溫家,報複溫家畢。”
陳述說到最後眼裡一片猩紅,那恨意可做不得假。
猴子看的都不由撇嘴。
“溫家畢怎麼說也幫你在柳州市這邊置辦了產業,對你也算不錯了。”
陳述紅著眼睛看向猴子。
“那你知道溫家畢是怎麼對趙麗說的嗎,他是讓我妹妹假死!”
“在他眼裡,我妹妹就是玩物,溫衡不在了,趙麗又生不出來了,他就隻能將一切放在文傑這裡,他來柳州市的時候,還背著我妹妹和我妹妹的一個朋友搞上了,這就是好?”
“若不是我妹妹生了文傑,溫家畢就是玩玩根本不會再回來,要不是我妹妹一心要生下孩子,想讓我看看溫家畢是真的喜歡她,可現實那,我妹妹懷孕的時候,他就玩消失,他就是渣滓!”
陳述歇斯底裡的話語透著的全是對溫家畢的恨意。
這一場蓄謀已久的爭奪財產,扶植親外甥上位的豪門大戲,猴子聽了也隻能說是溫家畢咎由自取,當然陳述也沒好到哪裡去,完全是扭曲的心理想要報複。
陳述喘著氣,心中壓抑的仇恨沒有掩藏一分。
秦天仇就那麼看著陳述。
另一邊。
酒姨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指輕敲桌麵。
影殺在外麵沒有進來打擾。
直到第二天。
影殺過來了。
“首領,陳述被放了回來。”
酒姨墨色眼眸睜開。
“秦天仇這是想要利用陳述釣魚。”
“影殺,你留在這邊,不要被發現。”
“是。”
酒姨望緊閉的窗戶上那透出的一絲光亮。
那具孩童屍骨,可不是陳述放的。
而是她在得到瑾年的...讓影殺找的一具嬰兒屍骨埋在那裡麵的,後又讓影殺偽裝成陳述的模樣挖出來的。
至於陳文傑,他可的的確確是溫家畢和陳芳的親生兒子。
隻不過秦天仇派人去瑉豐市碰到的溫家畢,可不是真正的溫家畢!
那是影殺偽裝假扮的。
手機亮起,酒姨劃開了手機。
“首領,好困,我能不能睡一會。”
聽著手機裡疲累打著哈欠的女聲,酒姨柔聲道。
“去休息吧,影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