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一生牛馬不得閒,得閒已與山同眠。
溫瑾年過著慵懶躺平的生活,吃喝不愁還有小蘿莉逗著,生活可謂是愜意無比。
本以為牛馬與他無關。
可是~
周五晚上他剛把小蘿莉給欺負慘了。
周六越挫越勇的小蘿莉又來叫板踢館了。
溫瑾年那可不會放水,他隻會“放水”。
周六又是南月璃的敗北。
可是當周日,溫瑾年被小蘿莉再次送上小粉鐲子,他發現了事情開始偏離軌道了。
他終於體會到了牛馬的腰酸勞累。
周一早上,溫瑾年被噩夢擾醒。
本以為是錯覺。
可是當看到小蘿莉一臉微笑的望著他,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南月璃,給我解開,今天上課,我去做早飯,等會彆晚了。”
南月璃輕舔著唇角,紫眸彎起的看著他。
“上課?我現在不在幫你補課嗎~”
“早飯?我現在就在吃早飯啊。”
“還有現在才不到七點,不晚,一點都不晚!”
溫瑾年:“......”
看著溫瑾年終於露出恐慌和不要的神情,南月璃全身血液久違的沸騰了,那種舒心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沉浸其中。
爽!
太爽了!
她就要看他哭,看他求饒!
原來這就是勝利者的喜悅啊,真是美妙的滋味。
“南月璃,行行行,這麼玩是吧,你給我等著。”
溫瑾年看著小蘿莉那一臉享受得意的表情,哪裡會隨了她的心意。
南月璃聽到他這嘴硬的話,笑了。
“對,瑾年,我最喜歡看你這桀驁不馴的樣子!”
半小時後~
“南月璃你丫的還來,沒時間了。”
“瑾年,你求我啊!”
“我求你妹!”
南月璃又笑了。
“南月璃,臥槽...你還來。”
“你求我!”
“嗬,就你個小蘿莉,我...啊!”
七點五十分。
南月璃躺在床上給溫瑾年打開了小粉鐲子。
溫瑾年抬手揍了南月璃,翻身下床,可剛下去,他的右手就下意識的按在了腰間,整個人也佝僂的彎下了腰。
“瑾年,你咋了~”
溫瑾年咬牙直起腰身,回頭看向紫眸睜的賊大賊亮的南月璃。
“沒穿到拖鞋,找鞋不行啊!”
南月璃紫眸流轉間笑意盈盈,她就那麼看著嘴硬的溫瑾年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浴室,隻不過那走動間怎麼看都有一種強撐的滋味。
而一到浴室,快速關門的溫瑾年,左手扶著牆壁,右手按著老腰,臉上都擰巴了。
他這是終於體會牛馬的心酸了。
腰好痛!
南月璃鼻尖輕動,嗅了嗅室內的味道,想要下床的她,雙手好酸,腿也有點發軟,但比起周五可是要好不少。
連著三天,她終於贏了。
心情很爽的她拿著換洗衣物也快速去往浴室。
到了浴室,原先彎著腰身的溫瑾年立馬直起腰身。
南月璃看的好笑。
溫瑾年洗漱完匆忙出來。
南月璃刷完牙,又去衝了個澡,快速換上衣服也跟著出來了。
兩人哪裡還有做早餐的時間。
收拾完,溫瑾年將被子拿去陽台曬了。
兩人剛出來,正好酒姨也開門走出。
南月璃親切的打著招呼,溫瑾年也抬手招呼了一聲。
酒姨看著溫瑾年的臉色,眉頭微凝。
“你們今天起晚了?”
“嗯,瑾年賴床,酒姐姐,我們上學去了。”
溫瑾年:“......”
他賴床?小蘿莉是真會睜眼說瞎話啊!
酒姨看著兩人緊忙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