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裡的裝修很精致~
哪怕陳述再不甘心,可麵對瑉豐市秦家和趙麗的聯合針對打壓,他也隻能選擇舍棄經營多年的公司,要不然拖得越久,他最後隻會虧空的更多。
陳述經營的公司雖說是溫家畢當初給他的錢扶持的,但這麼些年做大了,也不得不說是他有這個能力。
公司被打壓,溫家畢不可能在那個時間段出手乾預和幫助,換作彆人會想著掙紮,熬過去,而陳述看清形勢能選擇壯士斷腕的這種果斷做法,也說明他的魄力和見識。
陳述是有能力的,就像當初陳文傑要是一心聽他的話,最後又怎麼會落到入監獄這樣的結果。
陳述有他自負的實力,他一直都認為陳文傑最後聽信溫家畢的話去主動接近南月璃沒有通知他,才最終落成那般結果。
他恨溫家畢的目光短淺,也恨溫家畢的不作為。
可他卻不知道他麵對的是知道一切的溫瑾年以及布局的南月璃。
哪怕陳文傑聽他的話,結果注定依舊是不會得逞。
溫瑾年和楚瀟瀟兩人偽裝坐在客廳沙發,陳述反而是親自泡茶。
溫瑾年和楚瀟瀟知道陳述是和其妹妹陳芳一起生活的。
但今日來卻沒有看到陳芳。
隨著茶被端來,陳述也坐在了對麵,一副完全接受詢問,主動配合的模樣。
“不知秦隊派二位來,還有什麼事要詢問。”
楚瀟瀟拿著記事本看向陳述直接開口。
“你葬在陵園那孩童的確切死亡時間。”
陳述看著楚瀟瀟還是緩聲道。
“確切時間我不記得,我上次已經說過了,那孩子被抱來時是發著高燒還是連續幾天沒有吃過母乳,我妹妹當時喂了孩子,孩子就睡了。”
“本來我想等著第二天一早就帶那個孩子去醫院看看,畢竟當時文傑也鬨騰,我和我妹妹那時候都很疲累,加上那個男人大晚上找來...等到第二天一早我要抱著孩子去醫院,那孩子就已經死了。”
楚瀟瀟握著筆的手捏緊了。
溫瑾年眉頭同樣擰起。
不是因為陳述說孩子死的事,而是他聽到了陳文傑當時竟然也出生了。
陳文傑不是四月十四嗎,後麵改的三月十六,可那天卻是四月十二。
楚瀟瀟隻看過秦天仇給她的關於弟弟的信息,其他並沒有,她雖然心緒不平,但也發現了這裡的疑點。
“那個孩子你們之後就沒有在看?”
聽著楚瀟瀟的話,陳述否認道。
“看了,當時那個孩子吃飽了就睡著了,就是因為看著他睡著了,那個男人確定後隻留下了玉佩,還說之後會給我一大筆錢,讓我照看好他便離開了。”
“隻是幫照看孩子,之後就會獲得錢,那個男人給的玉佩一看就很值錢,這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是幫忙的事,我那時候想要錢,又怎麼可能不會去細心照顧,但那晚時間太晚了,我看著孩子又睡著了,我也太累了,就去睡了,當時睡了不到四個小時,早上快七點的時候我就想著帶他去醫院,結果就是這樣。”
楚瀟瀟在筆記本上寫著字,那個玉佩秦天仇給的信息裡有提到過。
“陳文傑當時是出生幾天。”
陳述聽到這話突然看向楚瀟瀟。
溫瑾年緊忙變換聲音開口。
“陳先生我們這是核查,希望你配合將所有的事說清楚,不要有遺漏。”
陳述眉頭皺起。
“我上次已經說完了。”
楚瀟瀟用筆敲了敲記錄本。
“陳先生,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關於那個孩子、玉佩,陳文傑以及那個男人的事。”
陳述看著兩人這才又繼續道。
“文傑是四月七號出生的,當時趙麗查到了,我就把文傑的生辰改成了那個孩子的生辰,因為趙麗知道了,我妹妹又是足月生下的文傑,所以改提前一個月,用了那個孩子的生辰,就是想瞞過她。”
聽到這,溫瑾年都不得不說演的真像,當初他查過陳文傑,是知道陳文傑每年三月十六都過生日。
這為了瞞住趙麗可謂是演了十八年,當然陳文傑的十九歲生日是在牢裡過的。
“那個男人遮住了口鼻,但臉上還是可以看到有刀疤。”
刀疤,不是嘴上有刀疤,溫瑾年剛剛還以為那人是刀疤嘴食人魔呢。
陳述說到這裡停頓了又繼續喝水。
楚瀟瀟眉頭凝起等著,可陳述就一直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