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來就在羅馬。
有些人出生就是牛馬。
而在羅馬的人有時候也在做著牛馬。
不同於普通的牛馬,出生在羅馬的牛馬那是因為他們在為自己的家族積蓄力量與資產,性質完全不同。
楚瀟瀟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忙碌著她的“牛馬”工作。
這個說辭還是上次溫瑾年說她的。
一想到隻想擺爛的瑾年,她就忍不住的失笑。
人各自有追求,現在她理解並認同瑾年追求的那無憂無慮的躺平生活。
但她也有她的追求。
她是不可能將楚家那偌大的產業棄之不理。
可人愛好音樂,今後要走的也是關於音樂的路。
而她就要撐起楚家,之後為弟弟和妹妹保駕護航。
就在楚瀟瀟翻看文案的時候,她兜裡那部手機突然響起。
楚瀟瀟掏出手機,看著上麵唯一的號碼,也將其劃開接聽。
“酒姨。”
這部手機是酒姨給她的。
“瀟瀟,我要離開淩海了。”
楚瀟瀟怔住了一瞬。
不是因為聽到酒姨要離開淩海,而是她叫自己瀟瀟。
這好像是酒姨第一次這樣喊她的名字,一想到酒姨的容貌,她莫名又想到了舅媽。
但酒姨後麵的話,她都認真的聽進去了。
“酒姨,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也會照看好瑾年。”
酒姨對她又說了一些話後,通話便結束了。
楚瀟瀟將手機裡的卡銷毀了。
這是酒姨讓她銷毀的。
酒姨不讓她與瑾年相認,可她也可以時常去看瑾年。
而酒姨這一離開,就是去到國外。
她如何看不出酒姨對瑾年的那份關心。
耳邊似有回響起酒姨的那句,瑾年是她唯一的親人。
南月璃眯著眼睛看向溫瑾年。
之前她可是看到溫瑾年一頁書看了將近十分鐘,就在她要說他的時候,他又認真看起來了。
下課的鈴聲響起,溫瑾年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不待南月璃開口,溫瑾年就慵懶的開口。
“之前太浪了,現在看個書好費勁啊。”
聽著這話,南月璃是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頰。
“你還知道自己之前浪啊。”
溫瑾年挑眉。
“你不也清楚嗎。”
南月璃沒好氣的啐了一口。
“流氓。”
溫瑾年欠欠笑道。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剛欠欠說完的溫瑾年很快就不笑了,也浪不起來了。
那是南月璃紫眸危險眯起,小手死死的捏著他的臉頰。
“臭混蛋,你是在說我發育不好是不是!”
溫瑾年:“......”
溫瑾年嘴角抽搐,他真的沒這個意思。
“月璃,痛,你誤會我了,我沒說你。”
溫瑾年緊忙解釋,可是眼神卻又下意識的看向了小蘿莉微鼓的胸口。
“啊!!!”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那隻有死!
溫瑾年是被南月璃逮著直接掐,掐的老痛了。
雖非他本意,但最後他那個眼神就是純屬找事。
這下溫瑾年是徹底老實了。
本來下課想喊老溫去放水的仨兒子一聽溫瑾年的慘叫聲,他們就直搖頭。
一定是老溫又調戲月璃了,被揍,那是他活該!
能把軟萌的月璃惹生氣,老溫真他娘的是人才。
他們可不能學!
下午放學。
溫瑾年和南月璃回到了華海公寓。
隻不過酒姨那邊已經沒人了。
溫瑾年又不自禁的多看了一眼。
南月璃注意到了溫瑾年的眼神,但她沒有多說什麼。
回到公寓裡。
溫瑾年黑著臉瞪向南月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