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的溫瑾年拿著酒倒了兩杯。
今晚的晚餐全是小蘿莉做的。
用她的話來說是獎賞。
溫瑾年喝著酒吃著菜,好不愜意。
用完餐兩人就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
而到現在也沒有一個電話打來。
正如兩人分析的那般。
現在的聶少欽整個人頹廢的在賓館裡躺著。
他沒有去醫院,也沒有返回秦天仇那邊的據點。
而是又躺在了上次他被溫瑾年打昏躺過的那家賓館,不同的是現在躺的不是原來那間房。
猴子將他帶到了這邊,又出去買了晚餐和拿了藥回來了。
看著頹廢落魄的聶少欽,他想安慰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歎了口氣還是出聲喊道。
“少欽,起來吃點飯,回頭把藥上了。”
猴子不知道聶少欽傷的到底怎麼樣。
他將他帶到這裡,他便躺著一言不發。
房間安靜的針落可聞。
許久後,聶少欽聲音才沙啞的傳來。
“猴子,你去忙你的吧,我沒事。”
猴子看著聶少欽,將買來的晚餐打開,又擰開了一瓶酒。
“那邊有百靈他們,沒事,起來,陪你喝點。”
“少欽,今天的事我不會跟頭兒說,相信溫瑾年和南...他們也不會說...欸!”
猴子真的不會安慰人,以前勸人都是勸歹徒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感情這事,他也沒有經曆過,真的不知道怎麼安慰啊。
他又不想把這事抖落出去,百靈是挺會安慰人的,但這事他又不可能說啊。
“少欽,來,我陪你喝點,喝多了睡一覺,第二天就好了,感情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男人不能因為一次挫折就頹廢下去。”
“當然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今晚我陪你喝,喝他個醉生夢死,喝他個忘掉一切煩惱,明天太陽照常升起,我們依舊是頂天立地的爺們。”
看著還沒有動靜的聶少欽,猴子摸著自己的寸頭,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把自己能想到的詞都說了,這都快趕上頭兒讓他寫檢討那般為難了。
“謝謝。”
一聲嘶啞的道謝聲傳來,讓撓頭的猴子立馬又有精神了,他笑著道。
“跟我謝啥,少欽快點起來,我陪你喝酒。”
聶少欽緩緩的坐起來了。
猴子見狀,臉上是露出鬆氣又開心的笑容,連忙走過來扶他。
聶少欽抬了抬手,身上的傷還痛的很,但他卻像沒有感受到一樣。
猴子弄了四個菜,三葷一素。
聶少欽端著酒杯一飲而儘,酒很烈也很辛辣,酒入喉嚨,身上的傷也被扯動,可現在他的確需要酒。
猴子給他倒酒又給他夾菜。
聶少欽是隻喝酒,在猴子再三的勸說下他才吃了菜。
一瓶酒喝完了,猴子輕歎口氣。
“少欽,歇著吧......”
猴子欲言又止,聶少欽低著頭嗓音略帶沙啞的開口道。
“我不會說。”
猴子再次鬆了口氣,他不是擔心少欽會向南家揭發,那樣對他和對頭兒都不好,他知道少欽的為人也不是這種喜歡打小報告的人。
但就是怕他受傷太深,萬一想不開。
對於溫瑾年經過今天這事,猴子覺得...是真的覺得,少欽贏不了他一分。
溫瑾年沒上茶藝,沒有搬弄是非,真的給猴子留了個好印象。
猴子離開了。
聶少欽自己躺在床上,熄了燈,昏暗的房間裡,他右手臂搭在眼簾之上。
身上的傷也沒有心裡的痛來的痛。
他知道他敗了,敗的徹底。
不,是第一次和溫瑾年比鬥時他就敗了。
清晨的陽光,溫暖的灑下~
溫瑾年換了身衣服走出來,活動了下手腳。
端著做好的早餐來到餐廳的南月璃一看他還活動上了,不由挑眉笑道。
“怎麼還活動上了,是沒有打過癮?要我陪你嗎。”
溫瑾年:“......”
溫瑾年放下了拉伸的手臂,丟給小蘿莉一個大白眼。
“我這是被你枕著睡的手臂麻,活動一下不行嗎。”
南月璃紫眸盈盈眯起,微笑看來。
“溫瑾年,你是在說我重嗎!”
溫瑾年:“......”
和女生最好是彆鬥嘴,也彆牽扯體重。
反正小蘿莉這裡,心胸和身高是大忌,這體重算是女生的通病,都說不得。
“月璃,我錯了。”
溫瑾年很是光棍的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