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張玄霄現在擱哪呢?”徐四又問。
“好像還在市區附近...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
徐四給自己點了根傳統香煙,猛嘬了一口後,這才開口講道:
“還是盯緊點...這天師府的沒有一個善茬,前不久剛給華東竇哥那邊搞了一波大的...”
“嗯...”
...
搞事?
張玄霄若是知道徐四給他的評價是愛搞事,那一定會義正言辭的表示:他不是愛搞事,隻不過是捍衛正道,乾死全性...
此時此刻,張玄霄就疑似發現了一名全性中人,正在進行著跟蹤,試圖放長線釣大魚...
原本測試完張楚嵐,他都打算離開津門,前往其他門派邀請,結果今天剛準備離開,他就在人群之中察覺到了一抹不對。
嗯。
是邪祟的味道。
就如同有經驗的條子能在路上一眼發現犯人的不對勁一樣,張玄霄僅僅是路過,多看了兩眼,就發現了遠處穿著粗布衣服的男人不對勁。
那人身上有邪祟的氣味...
當然了。
上個世紀的時候,倒是有很多邪祟附著在人身上做害,但隨著新神州的建立,建國之後不準成精...這個時代能成氣候的邪祟就更少之又少。
能在大街上碰上,且氣味這麼濃烈,就隻能說明這件事很蹊蹺...保不準就是全性所為...
於是,張玄霄便一路盯著,看看那人的動向。
或許是察覺到了有人尾隨,那人一下午的時間就帶著張玄霄在市區附近兜圈子,直至夜幕漸深,那人感覺把張玄霄甩掉之後,這才就著夜色來到了一處廢棄廠房...
...
透過廠房破碎的玻璃,夜空中那抹圓月將一抹皎白的月光投射在廠房的地上,借著這抹月光提供光亮,廠房內的情況倒是一覽無餘。
在廢物紮堆的廠房地上,五名被捆住手腳,昏迷不醒的男女、孩童以不同的姿態,被安置在五個方位。
在這五個方位的中心,一個用血澆築的法陣赫然出現在地上,從高空看去,這已經乾涸氧化的血陣,好似一隻睜開的眼睛,透過廠房直勾勾的看著夜空中的那抹圓月。
周憐生匆忙的趕回廠房之中,他先是檢查了一下法陣,以及法陣周遭的五名獵物的生命特征。
見沒有什麼問題後,他這才長舒一口氣,開始對下午那名跟蹤他的道士發出問候...
“今天出門也看黃曆了,怎麼就碰上這種怪人,差點耽誤了我的大事...”
“不過好在我還是趕上了,隻要這次再獻祭五人,我的實力絕對還能上一個新的台階...”
“到時候彆說天下會了,就連十佬我也不放在眼裡...”
周憐生看著麵前的法陣,仿佛是看到了未來,發出了反派靈魂般“桀桀桀”的笑聲。
...
他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左扭右扭甩開了張玄霄...
卻不料。
此時,來自天師府練習時長五坤半的傳奇“練習生”——張玄霄,已然出現在廠房的外圍。
原來是在這...
終於讓我逮到狗窩了。
張玄霄神色平靜的在心底暗想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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