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壯溜達回來,發現韓清韻這個沒良心的回來了,那興奮的小模樣跟幾輩子沒見了似的。
韓清韻走哪它都跟著,還用嘴叼著韓清韻的衣擺,像怕她跑了似的。
話說,這鵝自從出了空間,擔負起韓家的安全責任起,就沒這麼長時間離開過韓清韻。
它智商本來就相當於七八歲孩子,所以它知道好壞。
韓清韻也挺愧疚的,她‘慈愛’的拍拍鵝腦袋,小聲說,“大壯啊!咱家的安全辛苦你了。
放心,姐都記得呢,不會虧待我家大壯的。
今晚姐就把你放空間,靈泉可勁兒喝,靈果隨便吃。”
韓大壯把鵝腦袋親昵的在韓清韻手上蹭,像小拴住一樣粘人。
趙桂雲,“這孩子想你了,真是誰養的向著誰,大壯就跟咱娘倆最親。
小拴住上學了,大壯可孤單了,要是再有一隻跟它作伴兒多好。”
韓清韻嘴角一抽,“……兩隻還不得上天呐!
不過媽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看看有沒有機會碰到上次那個賣鵝的人吧?
要是碰到了,就跟他再買一隻跟大壯作伴兒。”
晚上韓雲深父子倆回來,韓輕舟帶著小拴住回來了,他上的是毛巾廠內部的育紅班,也就是後世的幼兒園。
他天天跟著爺爺和二叔上下班,韓輕舟用工資買了一輛二手自行車,爺兒倆再也不用騎著一輛自行車去上班了。
四個大孩子見韓清韻回來,都嗚嗷的往她身上撲。
小姑每次出去,回來都給他們帶禮物。
韓清韻這次隻帶了吃的回來,其實都是空間裡的。種類是五花八門,兩個手提袋,一個手提袋裡是衣服,另一個手提袋全是吃的。
五個孩子躲一邊看吃的去了。
韓清韻問韓雲深,“爸,我大嫂現在是正式工了,戶口也農轉非,為什麼幾個孩子沒有正式轉學?”
韓雲深,“這不正在辦呢嗎?幾個孩子戶口先跟著他們媽農轉非,再轉學,這正辦著呢。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媽說你要結婚,那是怎麼回事兒?”
韓清韻咧嘴,“就是結婚呐!能怎麼回事?不就結個婚嗎?你看你們,一個個興師動眾的。
我錯了我錯了,你們彆瞪我。
那啥,從之出了這樣的事兒,真的很可憐。他從小就是一個缺愛的娃。”
其實韓清韻在為自己找補,誰讓自己嘴賤,怎麼就說出結婚的話呢?現在騎虎難下,跪著也得走完。
韓輕舟,“他缺愛,所以你就送溫暖獻愛心,把自己獻出去了?”
“哥,你,雖然這麼回事,但你說話也太難聽了。”韓清韻嘴角一抽,她二哥這人平時不說話,一旦張嘴就要人命。
韓雲深歎口氣,“兒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結吧!結吧!”
韓清韻,“沒那麼簡單,剛才我說了,我不是在帝京找了一份工作嗎?這樣我的戶口就能落在帝京。
這兩天我要調戶口,還得去跑回去落戶口。”
趙桂雲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兒,按理說調戶口是好事,為啥她閨女戶口調了就覺得不是自己家人了呢?心裡就有點難受。
韓雲深,“既然決定結婚了,那咱們家也得張羅起來。
桂雲,你看咱閨女需要啥?咱給買全了,彆讓人笑話了。
親家的家事不凡,從之也是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
咱們可不能把閨女的婚禮弄得太寒磣,以後閨女嫁過去,腰杆子直不起來。”
趙桂雲,“這還用你說?”
這一點韓清韻倒是不擔心。她也不可能讓父母掏光家底。
為了自己結婚,還有幾個哥哥呢,除了老大有媳婦兒,剩下的仨都是光棍兒,娶媳婦兒父母都得掏錢。
不過自己掏錢這個事兒,要背後跟父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