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韻和莫從之的婚宴熱熱鬨鬨地結束了。
酒席很豐盛,大家吃得挺開心。
韓清韻以為這婚已經結完,下午能歇歇了。
哪知道,回到家屬院兒,一些損友和戰友要鬨洞房?
咱就是說,這不是七十年代嗎?不是保守的年代嗎?
韓清韻還是小看了七十年代的鬨洞房,玩兒的也挺花啊!
“從之!哪能這麼容易就結束?鬨洞房的環節可不能少!
來來來,上糖。”莫從之的一個同學,這次是跟何朝陽一起來的,他牽頭鬨洞房。
其餘的人跟著起哄。
何朝陽也跟著一起鬨騰,被韓清韻狠狠瞪了一眼,嚇得馬上就憋回去了,“……”
財神爺,他得罪不起。
莫從之的幾個戰友也咋咋呼呼的。
莫從之見韓清韻不樂意,他小聲在韓清韻耳邊說,“媳婦兒,咱們要是不滿足這些死小子,那就沒完,意思一下趕緊打發走。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嫂子,這可不能省啊!
這可是老傳統,今天你倆可跑不了!
再說我們結婚的時候,莫團也跟著起哄來著。”
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
韓清韻無語,敢情他得罪的人,人家今天報仇來了。
一咬牙,不就是吃糖嗎?
就算親上也是親自己老公,“來吧!”
新娘子非常的痛快和豪爽,其實是早吃完這些人早消停。
鬨洞房正式開始,第一個項目是吃糖。
莫從之同學找來一根繩子,把一塊糖拴在上麵。
“從之,弟妹,你倆聽好了啊,一塊兒用嘴去咬這糖,咬到就算過關。”
他還一臉壞笑,指揮著兩人站好位置。
韓清韻和莫從之麵對麵坐著,糖在兩人中間。
周圍的人都在喊“加油”,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兩人慢慢湊近糖,就在嘴快要咬到糖的時候,拎著糖的人把繩子突然往上一拉,兩人的嘴就這麼親到了一塊兒。
“好!”周圍的戰友們哄堂大笑,口哨聲、歡呼聲此起彼伏。
韓清韻的拳頭硬了。
“沒吃著,再來。”
“再來,再來……”
“再來……”
沒辦法,群眾呼聲太高,兩人隻能再來一次。
莫從之嘴角一直上揚,這活動他喜歡。
可每次都是眼看著要咬到糖了,繩子就被拉起來,兩人又親到一起。
一連三次,韓清韻徹底急眼了。特麼的,她快到發瘋邊緣了,誰都彆攔著她,她想一腳一個都踹飛。
莫從之看出她媳婦兒要怒了,對著戰友和損友們說,“差不多行了啊,彆太過分。”
“嫂子,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說著,又把糖吊了起來。
韓清韻這次學聰明了。
就在兩人快咬到糖的時候,她眼疾手快,一把把糖搶了過來“這不就完了,你們也沒說不能用手搶。”
我就這麼不講理,就這麼強盜,怎麼了?
眾人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笑聲。
“弟妹厲害!”
“嫂子這招絕了!”
“對啊!誰說不能用搶的?”
韓清韻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噓!終於過關了。
“來來來,還有俯臥撐,莫團,一百個俯臥撐。”
韓清韻:這個好,跟她沒關係,累的是莫從之。
“來來來,弟妹躺下,莫團,上啊!”
韓清韻,“……我躺個鬼啊!莫從之,我忍不了了,能打人嗎?”
莫從之趕快攔住,“彆鬨了,我媳婦兒臉皮薄。”
其實是真怕她媳婦兒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