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放以前,趙桂雲早就動手了,但這不一樣,這是軍區,她不顧及自己的名聲,還要顧及女婿呢?
所以要在不給女婿惹禍的前提下出了這口氣。
至於房子的事兒她就有口難言了,那是閨女挖的人參買的,人參是集體財產,她更不敢說。
至於江采蓮跟她姐或者外人說了,她們不承認就是了。
家裡的東西她說給閨女彆人誤不誤會,坐不坐實,誰在乎?又不是為了彆人活。自己家咋過日子還得聽彆人指點嗎?
趙桂雲看那姐倆像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心裡真是痛快,隻要自己痛快了,那目的就達到了。
事兒都辦完,她出來時間也不短了,閨女身子不方便,萬一醒了她不在,那身子想起來都費勁。
想到這她就著急回家了,把手抄進袖子裡,“艾瑪,這天兒可真冷,不能再玩兒了,我怕感冒。
那啥,咱們今天聊天兒就聊到這兒了,咱改天再聊哈!”
她衝看熱鬨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
聊,聊天兒?她把堵人門口罵街叫聊天兒?
江采蓮姐妹,“……”
特彆是江雪梅,她想還嘴,還嘴,還嘴,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可是人家罵完了她們就跑了!跑了!了!
媽的,姐倆恨的牙根癢癢。
這場由趙桂雲掀起的罵戰,以她單方麵的碾壓性勝利而告終。
她跟她閨女一樣,都是一戰成名,都知道這娘兩個不好惹。
媽嘴皮子厲害,閨女拳頭厲害,能不招惹就彆招惹了,除非嫌命長。
韓清韻這一覺又睡到自然醒,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朦朦朧朧的說話聲音。
“我說趙姐,你不夠意思。
你說你!這麼大的事兒,咋就不喊我一聲呢?我在場也能幫幫你不是?
我這中午就眯了一小會兒,咋就錯過了這麼一場大戲?
哎喲喂,我這心呐!跟貓抓了似的。
聽彆人說哪有現場看過癮呐!哎!”一聽這聲音就是西隔壁的王娟。
韓清韻披上棉襖,慢悠悠地踱到門口,掀開厚棉門簾往客廳看。
好家夥,她媽和王娟還有高小萍,三個人跟開茶話會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瓜子喝著茶水。
趙桂雲手裡嗑著瓜子,臉上神采飛揚,“收拾倆小嘍囉,哪用得著千軍萬馬,我一個人兒就夠了。
都興師動眾的去了,還以為咱們欺負人呢?”
倆人,“……”
不是嗎?難道你去罵人不是欺負人?
王娟一邊拍大腿一邊唉聲歎氣的遺憾。
高小萍倒是知道,要是以前她就去了,可是現在她是婦女主任,這個頭銜就像個緊箍咒。
她出現了不管不好,要是管趙桂雲……所以,還是裝啥也不知道的好。
她手裡端著個搪瓷缸子,時不時喝口水,一邊還笑眯眯的聽倆人侃。
王娟,“還得是你,趙姐,我不服彆人就服你。
你說你咋那麼能耐呢,我要是有你一半兒出息那我就妥了。”
趙桂雲嘴上還謙虛,“這算啥能耐,多鍛煉鍛煉就有了,我也是從無數戰鬥中總結出的經驗。”
高小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