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勞煩老先生了。有您帶路,我就放心多了。您對那裡的地形熟悉,一定能幫我們少走很多彎路。”
薑李文的目光真誠而堅定,話音裡既有對老者經驗的敬重,更藏著對其甘願涉險的感激。
顯然,那片深山,是老者半生采藥維生的根基,如今毫無保留的告訴他,薑李文還是很感動。
老者道:“薑師傅,你客氣了,憑你的能力去哪裡都不成問題。”
接下來,耿秋浩則安排前台女服務員去給小芸購置新衣服,他叮囑服務員要挑選舒適、漂亮,適合小芸年齡的衣服。
薑李文叫來柳冬梅照顧小芸。
柳冬梅耐心地安撫著小芸,輕聲細語地和小芸說著話,帶著小芸去洗漱。
不一會,服務員很快就帶回了好幾套衣服,有粉色的連衣裙,上麵繡著可愛的花朵;還有藍色的運動套裝。
小芸見到新衣服,很是喜歡。
期間,老者問道:“薑師傅,綁架我孫女的綁匪究竟是什麼人?”
說著,老者握著茶盞的手微微發顫,渾濁的眼底翻湧著怒火,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焰。
茶水在杯中晃出漣漪,倒映著他緊繃的麵容,歲月刻下的皺紋裡都寫滿了憤怒與擔憂。
“綁匪我已經讓國安司的人帶走了,不過,幕後真凶是鄭家的鄭紹東和一個燈塔國的巫師吉特?萊恩斯。他們都在我們的監控中,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薑李文語調沉穩,卻掩不住話語裡森冷的殺意。
一旁的耿秋浩瞳孔猛地收縮。
從解救小芸到揪出幕後黑手,不過短短數小時,這等雷霆手段徹底擊碎了他最初的懷疑。
他握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暗下決心:“一定要竭儘全力配合和協助薑李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信任,同時也閃過一絲對鄭家的恨意。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老者突然站起身,木椅在青磚上劃出刺耳聲響,仿佛也在為他的憤怒而鳴不平。
他無法理解,同為嶽市人,鄭家竟能對稚童下此狠手,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他的身體微微搖晃,扶著桌子才勉強站穩,臉上的皺紋因憤怒而扭曲。
“他們還綁架了六名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少女,為了血祭……”
薑李文冷哼一聲,隨著他的講述,將鄭紹東妄圖操控生死的陰謀徐徐展開,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擊著眾人的心臟。
“可惡,太可惡了!”耿秋浩一拳砸在茶幾上,青瓷杯應聲碎裂,茶水四濺。
他脖頸青筋暴起,商人的儒雅全然被怒火吞噬,眼中燃燒著熊熊的仇恨之火。碎裂的瓷片飛濺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是他憤怒心情的寫照:“他們為了追求所謂的力量,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真是罪不可恕,瑪德,我耿家與鄭家勢不兩立!”
小芸拽著薑李文的衣角,柳眉緊蹙,眼中還殘留著被囚禁時的恐懼,卻已燃起救人的急切。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薑李文的衣角,留下幾道褶皺:“師父,師父,咱們快去救她們吧。”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充滿了擔憂,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
薑李文揉了揉她的發頂,溫和笑道:“小芸,師父昨天晚上已經把她們從礦洞裡救了出來,你就放心吧。”
他的手掌帶著溫暖,仿佛能驅散小芸心中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