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已經做好了飯菜,把菜擺滿了桌子。
“親家,我們先吃飯,然後接著聊。”
爺爺也過來,拉著外公,“親家,中午咱哥倆喝上幾杯,農村沒什麼好菜,彆見怪。”
“好,咱哥倆今天中午喝上幾杯。”
正在這時,二呆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餘姚,有什麼事情嗎?”
“表哥,公司出了點狀況,我早上去公司,有好多賬目昨天好像動了手腳,好幾家供應商今天跟我們取消了合作,我懷疑是餘疑搞的鬼,因為她是銷售部經理。”
“彆著急,我馬上過來。”
二呆掛了電話,跟外公說明了情況,便驅車前往東南市醫藥公司。
午後的陽光,大地好像一個烤箱,路上行人稀少,二呆也顧不上天氣炎熱,不到四個小時,就來到了醫藥公司。
餘姚正在開會,會議室裡,氣氛壓抑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公司高層們圍坐在會議桌旁,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焦慮與擔憂。
牆上的大屏幕上,公司股票的走勢如一條陡峭下滑的曲線,觸目驚心。
僅僅一天時間,股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直線下墜,市值大幅縮水。
“這可怎麼辦啊,才一天就成這樣了,我們的損失難以估量!”一位高管滿臉愁容,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而此時,不斷傳來的消息更讓大家的心沉入了穀底。
供銷商們紛紛毀約,一封封解約函像雪片般飛來。
原本緊密的合作關係,在這一刻變得脆弱不堪。
公司負責人餘姚心急如焚,她用力地搓了搓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必須找出問題的根源,想辦法應對。”
她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我們一起渡過這個難關。”
與會人員們開始紛紛發言,提出各種建議,但每一條似乎都無法迅速扭轉當前的局麵。
會議室內彌漫著一股無奈與焦急的氣息,大家都明白,公司正麵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而接下來的每一個決策都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公司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餘姚深知,這場仗不好打,但她絕不允許公司就此倒下,她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帶領公司突出重圍。
這時候二呆推門進來,大家見張董事長來了,“張董事長好。”
二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示意大家繼續討論。
話分兩頭,餘疑這兩天也忙得不亦樂乎。她憑著這幾年在公司當銷售經理,人長得漂亮,又比較放蕩。
而一些製藥公司男高管,都跟她有染。那些領導層的男同胞,見色起意,對她唯命是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些人被餘疑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憑著這般手段,她一句話,就有很多供應商毀約,而導致公司麵臨危機。
“餘疑,快來吃飯了,整天玩手機,該出去找份工作才行。”餘疑媽媽走進房間裡,一邊幫她清理吃過的零食袋子,一邊說。
“放心,公司會回到我的手裡的,就憑那個在鄉下長大的丫頭片子,跟我鬥,還嫩了點。”
“女兒啊,你爸爸進去以後,我也想通了,屬於彆人的東西,我們不要去耍手段,人在做天在看,我們不要昧著良心。”
“死老太婆,你給我滾出去,嘮嘮叨叨的,你懂個毛線。”
“唉,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了楊威這個白眼狼,他連自己的結發妻子都下得了手,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想想都後怕。”
餘疑聽她還在嘮叨,大聲漫罵著,“給我滾出去,死老太婆。”
她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就把她媽媽推出房門,摔倒在地,隻聽得哐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餘疑媽欲哭無淚,“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見大家各抒己見,也沒有一個好的對策,二呆站起來,“各位,鑒於公司目前所麵臨的困境,擺明了是有人暗中策劃,想要公司倒閉,麵臨破產,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