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受傷的遭遇,葉霜和程如意兩人合計,在傷口沒有痊愈之前不讓自家老板去拍動作戲,要麼就拍拍文戲,要麼就讓他坐在旁邊看彆人演戲。
起初易興知道她們這麼做的時候,是打算據理抗爭一下的,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無論年齡大小永遠不要試圖去和女人講道理。
“我這身上都是小傷,憑什麼不讓我去正常拍戲啊?”
“那你自己說說你後麵要拍的那些戲份,要不要挨打?”程如意邊看著卓亦凡的劇本邊問道。
“呃...要,但醫生不是都說過了嗎,完全不影響的。”
“他說的不重要,我們認為的才重要,萬一二次傷害了怎麼辦。”
他沉默了會兒,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這兩人是為了自己著想,他不能把彆人的一片好心當作驢肝肺,無奈的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那你們自己去跟驚哥說啊,我不負責啊。”
“可以。”
葉霜點頭答應了下來,如果他一直堅持要去拍打戲的話,那她就隻能動用一下後手了,打個電話告知一下關於他受傷的情況,任他也不敢不聽他媽媽的話。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內,易興拍完自己的戲份就找了個角落裡的位置坐了下來,等著吳鋼演完戲,然後走了過去向他請教一些技巧。
這可是他到外麵花錢都不一定能找到的表演老師,能有增進自己演技的機會,肯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吳鋼也很樂意教,對於自己比較看好的小輩,像他這種年紀的人是不會吝嗇自己的經驗的,畢竟,好為人師的習慣深深地刻在了每個人的骨子裡。
“大爺,我不太會演哭,有時候想哭根本哭不出來,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想想你覺得最悲傷的事情或者是哭的最傷心的事情,一下子就能進入到那個情緒當中了。”
“最悲傷的事情嗎...”
易興自言自語地說道,回顧了下自己這二十多年,沒找到一件相關的事情,從小衣食無憂,成長的路上沒遭受過任何挫折,家裡麵的親人也都健在,完全找不到那種情緒。
“怎麼樣,是不是很快就找到了悲傷的感覺了。”
“我要是說打我記事起我就沒哭過,你信嗎?”
真不是他凡爾賽啊,事實確實如此。
“我信,你現在還年輕,閱曆太少了,等你年齡上來了就快了。”吳鋼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作為劇組的投資人進場的,而在這個年紀能當上投資人的,基本上都是富二代,從小衣食無憂的那種,所以他願意去相信這聽上去特彆凡爾賽的話。
連續請教了一個星期之後,易興背上的傷可算是愈合了,終於能拍動作戲了,而吳驚知道他好了的消息後,立馬把那些挨打的戲份給安排了上來。
“小興啊,今天你的任務比較重,得把前麵落下的給補回來,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彆給我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有問題!”
“好,既然沒問題那就,你剛才說什麼,是我聽錯了嗎?你說的是有問題?”吳京說著說著,突然卡殼了一下,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對,有問題,我有點怕那位大哥了,能不能讓他下手輕點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給你做好防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