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光幕上展示出來的一幕幕畫麵，姚閒不由徹底陷入絕望。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通過命運線實時監視跟我產生過命運交織的人，甚至直接通過命運線對彆人發起進攻...”
“這是連監正大人，甚至連我仙朝天帝都做不到的事情。”
“你一個剛得到《星象術》的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你到底是人，還是神？”
“宇宙那麼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楊巔伸出拇指跟食指，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我隻不過是悟性比尋常人高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說著，楊巔又環視了一圈空間帷幕，最後把視線鎖定在一塊帷幕上。
“嘖，你們大虞仙朝，也不像什麼好人呐~”
帷幕上，有人身穿黑袍，手執一杆黑色長幡，周身陰雲滾滾，正在一獸人村莊裡進行祭祀。
魂歸魂，血歸血，肉歸肉，骨歸骨，毛發歸毛發，內臟歸內臟。
他在用生靈為祭，祭祀魂幡同時，還順手凝煉了血肉精華。
看著楊巔特意放大的畫麵，姚閒張了張嘴巴：
“我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不用辯解。”楊巔朝著空間帷幕伸出右手。
下一刻，帷幕之中陰雲被撕裂，一張遮天蔽日的金色大手自高天出現，卷起漫天風雲，鎮壓世間。
畫麵裡，身穿黑袍，手執魂幡的男子注意到到突然出現的陽光先是愣了下，接著感知到恐怖降臨的他愣愣地抬起頭，看向天空上那隻遮天蔽日的大手。
“真的能沿著命運線進行攻擊？”
“這種手段...”
姚閒不可思議中，有“砰”地一聲重物墜地聲自帷幕中傳出，而後那方空間帷幕裡，升騰起無儘煙塵。
確認命運線已經斷裂，那黑袍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以後，楊巔收回伸向空間帷幕的右手。
當然，他也沒忘記順帶拿了點戰利品回來。
拍了拍手上的黑色魂幡，感知到裡邊散發的絕望、憤怒等負麵情緒，楊巔搖了搖頭：
“這幡煉錯了。”
“整一惡鬼幡，沒一丁點人皇幡模樣。”
“人皇幡？”看著空間帷幕裡那個突兀出現在大地上，埋葬了整個村子，也埋葬了一個大虞仙朝修士的天淵，姚閒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什麼人皇幡？”
楊巔伸手一抹，抹除幡中怨魂同時，也接著開口道：
“我們所在世界對萬魂幡之類控製魂體的法器的彆稱。”
“拘禁魂魄到幡內，將魂魄煉製成惡鬼，再控製惡鬼對敵什麼的，終歸有些不太文明，也容易反噬自身。”
“找一些自願進入魂幡的戰魂，以戰魂為核心，打造一支有信仰，有正氣，為自身理想而戰的軍隊。”
“蘊養這樣的魂體的萬魂幡，就是我們想象中的人皇幡。”
稍微解釋了一句後，楊巔又看向姚閒：
“你問的問題我回答了。”
“那我的問題呢？”
“你們幫助苦力帕...”
“不對。”楊巔搖了搖頭，又挑出了幾個空間帷幕，將它們放大後指著帷幕裡的畫麵道：
“你們幫翡翠龍星上這些‘天命主角’，目的是什麼？”
“彆說什麼收割天命之力。”
“騙傻子還差不多。”
姚閒不說話，楊巔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