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就這樣放他走了?您不怕器五一去不回?”
楊巔笑了笑: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天道宗宗門就在那裡,要是他們能在我找上門去前搬空整個宗門跑了,我也認了。”
隨口回答了一句後,楊巔又看向穿著一襲碧色煙羅裙,長發用嫩柳枝鬆鬆綰起,幾縷發絲垂在瓷白的頸側間,顯得嬌俏可人的柳俏兒:
“現在該論道你回答我了。”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好呢?”
看著楊巔那滿含深意的眼神,柳俏兒眼神轉了兩圈,突然想到了什麼:
“前輩,器五能幫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幫你做!”
能不能做是一回事。
能不能做成又是一回事。
總而言之,柳俏兒隻想回到宗門,不想變成彆人爐鼎。
隻要活下去,隻要回到宗門..
‘隻要能回到宗門,我就待在宗門一輩子都不出來。’
‘你這麼厲害,有本事把我天聖宗打穿。’
‘要是你能打穿天聖宗,給你為奴為婢當爐鼎我也認了。’
站在柳俏兒身前,看著她眼珠子咕嚕嚕轉,一看就像是在憋壞主意的楊巔不由笑了:
“你覺得我很傻?”
“剛才就想逃,現在真放你回去了,你還會回來?”
柳俏兒身子僵住。
還不等她想出個什麼話語回答楊巔的話,她又聽到楊巔開口道:
“放你走也不是不行。”
“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柳俏兒聞言瘋狂點頭:
“前輩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看著柳俏兒好像真信了自己的話的樣子,楊巔不由有些詫異。
這人怎麼好像沒有一點城府,這麼容易輕信人?
想了一會後,楊巔懶得想柳俏兒是不是裝的,直接問道:
“崇明星上那株昏黃大樹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