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白蓓蓓母親直接夾槍帶棒說,“回家?你那個家我們可不敢回去,回去了還不知道你媽要給我們蓓蓓身上扣什麼黑鍋!
你說說有你媽媽這樣辦事的嗎,自己貪財苛待繼子也就罷了還非要把我們蓓蓓拉出來擋槍。”
秦昭東被丈母娘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隻能呐呐說,“媽,您聽我解釋,我媽不是這樣想的……”
“那是怎麼想的?”白蓓蓓的母親絲毫不客氣,她早就看任月菊不順眼了,彆看她掩飾的挺好,但是彆以為她不知道,任月菊明裡暗裡的沒少想讓白蓓蓓伺候她,好擺擺婆婆的譜。
這一次她就要徹底的把任月菊的那層皮撕下來,讓她以後彆想著拿捏蓓蓓。
“秦昭東你彆以為整個大院的人都是瞎子,這些年你媽是怎麼對待秦昭西那孩子的我們都看在眼裡,不說出來不過是給你爸爸麵子,還真以為全世界就自己一個聰明人了?
你媽媽怎麼想的那是她的事,跟我們蓓蓓沒有一毛錢關係,以後少牽扯我女兒!”
卻不想秦昭東聽到這話之後卻直接驚了。
丈母娘說什麼,說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
他就好像是被戳了肺管子一樣,“媽,現在說蓓蓓的事兒,跟秦昭西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媽啥時候苛待他了?”
白蓓蓓母親似笑非笑抱著胳膊看著他,秦昭東被看的臉通紅,實在受不了扭頭走了。
白蓓蓓母親這下也傻眼了,她是想著拿捏秦昭東,而不是直接把他給氣走的呀。
白蓓蓓聽到動靜出來,也著急了,“媽,秦昭東怎麼走了?”
白蓓蓓母親穩住心神,“蓓蓓,彆著急,秦昭東是個聰明人,看在你爸爸和你肚子裡孩子的份兒上,他早晚也會回來低頭。”
白蓓蓓被母親安慰住了,隨即問道,“媽,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就是我婆婆虐待秦昭西的事情。”
白蓓蓓母親抿抿嘴,歎了口氣,隨即說道,“以前是你小,沒有跟你說,現在你長大了,又跟任月菊做了婆媳,也該長個心眼兒了。
有些事情啊,不是表麵上看著那麼簡單的。
大家都不傻,這些年不光是我看出來了,為啥大家都不說,不過是看著秦躍武也不是很在意秦昭西這個兒子,大家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了。”
“要說這任月菊啊,也真是心狠,說起來那是剛解放的時候吧,大冬天的,任月菊給自己的三個孩子都做了新棉襖,偏偏落下了秦昭西,還說什麼秦昭西的棉襖還是新的,還能穿兩年,大家都以為秦躍武要收拾任月菊,卻不想秦躍武卻真的信了任月菊的話。
還有你難道就沒發現,任月菊的三個孩子都住在二樓,隻有秦昭西住在一樓嗎?
那是因為前些年,他們那棟樓暖氣時好時壞,一旦出問題,一樓就冷的像是冰窖。
還有……”
白蓓蓓驚呆了,在她的認知中,都是秦昭西的不好,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婆婆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白蓓蓓愣了半天才問,“那,秦昭東跟我說的,秦昭西和他的未婚妻搞在一起的事情。”
這次白蓓蓓的母親沒有說話了,“這事兒的內情我也不知道,不敢亂說,什麼可能都有。
說秦昭西為了報複秦昭東故意勾引未來嫂子我相信,要說彆的我也信。”
至於彆的事什麼,白蓓蓓的母親終究是沒有說出來,隻留下白蓓蓓一個人呆在大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白蓓蓓母親拍拍女兒的手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