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禾:懂了,以後肯定就行動不便了唄。
秦躍武還沒有到正式退休的年紀,這樣一來,勢必要提前病退。
這點對於楚今禾和秦昭西來說無所謂。
畢竟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指望依靠秦躍武獲得啥好處。
秦昭西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自己的技術和戰功得來的。
一個位高權重的爹,對於他而言,還不如沒有。
而對於秦昭東和任月菊他們這邊來說就完全不是這樣了。
任月菊聽到醫生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懵了,這怎麼能行呢?
秦昭東還得靠著秦躍武往上走呢。
還有小兒子金連祥還沒娶媳婦呢,本來靠著這個繼父,還能勉強娶一個高乾子女,但要是秦躍武現在就倒下了,金連祥的婚事肯定也要受到影響。
“醫生,我男人還年輕,你們一定要救他。”任月菊一把拉住醫生的袖子。
醫生扯開她的手,“家屬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力的救治秦師長。
但是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哭著求他們救人的家屬每天都有,醫生並不在意,隻是例行安慰罷了,隻是沒想到任月菊卻死不放手,不僅如此,表情也逐漸變得猙獰起來,“我是說你們一定要救我男人。不是讓他活著,是跟以前那樣懂嗎?
我男人是革命功臣,他是大首長,你們必須拿出最好的藥來,找來最厲害的醫生把他治好!
不然、不然有你好看的!”
聽到這話,醫院領導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了。
白蓓蓓聽到婆婆這話心道要糟,忙過來拉住婆婆,“廖院長不好意思,我婆婆她也隻是擔心我公公,剛才的話您千萬彆放在心上。”
廖院長勉強點頭,“家屬的心情我們能理解,我們也隻能說一句儘力而為。”
說完後廖院長就轉身離開了。
“你拉著我乾什麼!”任月菊狠狠的瞪著白蓓蓓,“你公公要是好不了,就虧大了,虧大了你懂不懂!”
醫院裡此刻不僅僅有他們,還有很多的軍人和家屬,剛才任月菊的話就已經引來彆人的側目了,現在聽到任月菊的話,大家更是大開眼界。
這時候收到消息的秦昭東匆匆趕來。
“媽,蓓蓓,爸他咋樣了?”
秦昭東問完後看到坐在一旁的楚今禾和秦昭西,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
任月菊看到大兒子來了,覺得主心骨就來了,一把抱住大兒子,“昭東你可算是來了,你是男人,你快去找醫院的領導說,一定要他們把你爸爸治好。”
白蓓蓓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媽,您能不能閉上嘴!”
然後她就低聲把剛才任月菊乾的好事跟秦昭東說了一遍。
秦昭東也是兩眼一黑,“媽,你知道廖院長是什麼人嗎?
論軍銜他比我爸還高,論功勞,他不知道在戰火中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你還拿這個去壓人家,真是……”
真是什麼,氣的秦昭東沒說出來。
饒是如此,任月菊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那咋辦,剛才我的話不會影響到你吧?”
秦昭西聽到這話嘴角嘲諷一笑,這就是秦躍武的好媳婦好兒子。
他都死生不明的躺在裡麵了,任月菊想的不是得罪了院長會不會對秦躍武不好,而是會不會對秦昭東不好。
“媽,你先冷靜下來。”
秦昭東問起了秦躍武暈倒的原因,任月菊和金連祥兩人一唱一和,自然把罪責全部都怪在了楚今禾和秦昭西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