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禾來到醫院的時候,秦躍武已經蘇醒了。
看到是她過來送飯,而不是白蓓蓓,任月菊心中有些失望,在心裡將兒媳婦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麼關鍵的時候不知道在這裡守著老爺子刷刷好感度,把這樣的露臉的好事白白的讓給了楚今禾。
秦躍武明顯麵部肌肉有些不受控製,嘴角有些微微的往一邊拉扯,但是不明顯。
跟他的麵部特征比起來,更加明顯的是他明顯使不上力氣的雙手。
“爸爸,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楚今禾關切的問,“早上醫生來看過您了嗎,怎麼說?”
秦躍武的表情有些沮喪,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看過了,說要慢慢恢複。”
楚今禾將飯盒打開,“爸爸您彆著急,現在的醫學每天都在進步,說不定過段時間您就恢複如常了。
您還不知道吧,我在農場參加民兵訓練,雖然是第一年摸槍,但是我們隊長說我很有天賦呢,而且我還獲得了優秀標兵的稱呼。
爸爸我還等著您恢複之後帶著我去打靶呢!”
楚今禾的一番話將秦躍武說的心情都好了幾分,“你槍法好,這點啊隨了你爸爸,你爸爸的槍法就不錯。
當年我和你爸一起去參軍,我們倆的槍法在部隊上那都是拔尖的。”
看到楚今禾將秦躍武哄的眉開眼笑的,任月菊心裡著急的不行,看到飯菜之後立刻道,“哎呦,今禾啊,你怎麼就做了麵條啊,你爸爸現在生病了,需要補充營養,你就算是舍不得這時候也不能摳門啊。”
任月菊故意大聲指責。
楚今禾卻絲毫不在意,“我想著爸爸這時候肯定大魚大肉的,所以就做了清淡的麵條。
爸爸您要不要嘗嘗看,這是咱們老家的那邊的做法,也是我最拿手的。”
秦躍武的心情絲毫沒有被任月菊影響,“對,是老家的做法,把筷子給我。”
任月菊見狀臉一黑將楚今禾擠開,“躍武啊,你現在手上還沒有力氣,還是我來喂你吧。”
楚今禾一點都不在意,難道要她喂秦躍武吃飯?
不好意思,沒有孝順到那個份兒上。
“那就麻煩任阿姨了。”楚今禾讓開。
秦昭東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楚今禾。
這女人怎麼跟自己想象中和記憶中的不同?
之前匆匆那一麵,楚今禾很明顯是個非常膽小又靦腆的姑娘,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句句話帶著鉤子。
楚今禾察覺到了秦昭東的打量,但是絲毫不在意。
飯還沒吃完,白蓓蓓和她娘家媽一起進來了。
“親家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昨天聽到消息真是擔心的一晚上睡不踏實,又害怕昨天來了給你們添亂。今天蓓蓓爸爸一大早也特意囑咐我一定要來看看你。”白蓓蓓母親和白蓓蓓準備的東西遞上來,“這是蓓蓓一大早就起來給你燉的雞湯,親家公你可要好好地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