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因為王菱知道秦昭西是金連祥的哥哥,但是對於秦家的關係又不是特彆的了解,出於對於金連祥的厭惡和仇恨,所以恨屋及烏,覺得秦昭西也不是啥好東西,所以就不跟女主來往了。
書中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甚至後期金連祥還在秦躍武和秦昭東的幫助下,當上了鋼鐵廠的中層領導,一直到了改革開放,原女主和任月菊母子幾個鬥智鬥勇,抓到了金連祥倒賣單位物資的證據,把他給送進去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王菱在書中最後一次出場就是在金連祥進去之後,自己回城見到了女主,跟她說了一句謝謝,然後表示自己要去南方找機會。
這聲謝謝在女主看來是在感謝她們一起剛到農場的時候女主對於她的照顧。
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謝謝她幫助她懲罰了金連祥這個畜生。
看到楚今禾陷入了沉思,秦昭西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今禾,怎麼了?”
楚今禾回過神來,“我就是在想,我們一定不能放任金連祥為所欲為,如果我們不管的話,隻怕王菱不會是最後一個受害者。”
秦昭西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隻是王菱出於名聲的考慮不敢去報公安。”
楚今禾道:“我倒是能理解王菱的想法,畢竟人言可畏,要是這件事情說出去,總有些心思不正的人會編排她。
所以我們還是得想出來一個好法子。”
秦昭西道:“隻是賭博的話,金連祥畢竟隻是參與賭博,不是架場子的惡人,就算是被抓了,也隻是教育一頓放出來,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工作保不住,還有秦躍武的麵子在,大概率就是在單位記個過。
太便宜他了。”
秦昭西思來想去,“我有個老同學在當公安,我先去找他問問。”
“嗯,好。”楚今禾點頭,“反正不能便宜了這畜生,最好直接拉去槍斃。”
金連祥不知道又做什麼去了,天快黑了才回到家,一進家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秦昭西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是要把自己給淩遲了似的。
再仔細一看,秦昭西還是那張死人臉,麵無表情,剛才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秦昭西的死人臉也夠讓他感到害怕的,於是連飯都不吃了,匆匆上樓去休息了。
第二天楚今禾帶著飯來到醫院的時候,一進來就察覺到病房氣氛的凝重。
前幾天找過自己麻煩的秦虹英正在辦公室裡哭哭啼啼。
任月菊和秦昭東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呦呦呦,這是內訌了?
楚今禾滿心歡喜,準備看好戲。
也許是她想要看好戲的表情太過於明顯,秦虹英瞪了她一眼,繼續跟秦躍武說道:“爹,我可是你親閨女,你虧欠我最多,我也不求你彆的,你女婿這事兒你一定的給我辦了。”
楚今禾:開眼界了。
這秦虹英果然不一般啊,求人家辦事,整的還理直氣壯的。
秦昭東看出了秦躍武的不滿,忙著勸說道:“大姐,你看你爸爸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說這件事情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到爸爸出院之後說啊。”
秦躍武和秦虹英顯然對於秦昭東這樣和稀泥的說法很不滿意。
“你給我閉嘴,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害怕現在爹的人情用一點少一點,舍不得給我嘛,秦昭東啊秦昭東你也夠霸道的,大頭的好處你拿走了,連點湯都不願意分給我這個大姐是吧?”秦虹英伸出食指指點著秦昭東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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