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最終還是在軍區大院裡傳開了。
一時之間,大家對秦家都是敬而遠之了。
本來秦躍武生病就挺不光彩的,因為家事鬨到這份上了。
而現在金連祥又做出這樣的醜事來。
“這金連祥啊,從小我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
“可不是,現在正是應了那句話,穿上龍袍也不像是太子。”
有人刻薄的說著。
隻能說素質這個事情不論在哪裡都有高低之分。
任月菊坐在沙發上,思考片刻,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秦躍武的另一個老戰友,那位老戰友如今就在公安部任職。
楚今禾下樓的時候正好聽到電話的內容。
“老許啊,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連祥那孩子雖然不是老秦的親骨血,但是這些年躍武對孩子的疼愛你也是看在眼中的。
是是是,這次是連祥這孩子做得不對,我一定會狠狠地批評他。
至於那個姑娘……”
任月菊猶豫了一下,“我是想看他們需要什麼,不管是錢還是工作,隻要能答應撤案就好。”
楚今禾停下腳步,聽這個意思,莫不是任月菊已經通過某種途徑得知了王菱的身份。
這可不好辦了。
那邊任月菊的表情似乎有些為難,“……這樣的話,那好吧。”
說罷掛斷電話,看到楚今禾,任月菊的表情有些難看。
楚今禾為了維持人設不崩,開口嘲諷道,“任阿姨還真是大手筆,不管是錢還是工作都能拿出去。
自己兒子做了孽,就這麼簡單的想要了結?
強奸犯救出來乾什麼,早晚也是槍斃的下場!”
“你這個小賤人,胡說八道什麼!”
站在門口聽到楚今禾話的秦虹英怒氣衝衝的跑進來,就想給楚今禾一巴掌,楚今禾猛地一蹲下,讓她打了個空,隨即站起來反手一巴掌打回去。
“不長記性!”楚今禾罵道,“牙不想要了?”
秦虹英還想動手,被任月菊攔下來,“虹英算了,我們先不要跟她計較,先救出你弟弟比較重要。
我已經打聽出來那個女的的姓名和住址了。”
秦虹英一聽眼睛就亮了,“娘,你跟我說,我這就去找她,她要是不同意撤案,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全世界,反正我們家連祥是男孩,不吃虧。
倒是她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再讓彆人知道,看看她以後還怎麼活?!”
即便這樣的話不是聽秦虹英第一次說,但是楚今禾還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惡心。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顛倒黑白之人啊?
任月菊卻阻攔了她,“虹英,可不能這樣做,你把人家逼急了,人家就是要拚個你死我活。
那小騷狐狸死活的跟咱們不相乾,死了就死了,倒是把你弟弟給搭進去就虧大了。”
楚今禾頓時遍體生寒。
看著任月菊,任月菊滿臉的真情實感,她真的在為自己的兒子擔憂。
但是在她看來金連祥的命是命,彆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任月菊還想說什麼,看到楚今禾,立刻停住嘴巴。
楚今禾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