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禾出來便看到秦昭西站在樓梯口。楚今禾輕輕搖頭,示意白蓓蓓並沒有怎樣。
白蓓蓓沒有說話,沉默的回到了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女兒,她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小臉。
“寶貝,你告訴媽媽,我到底該怎麼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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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乾什麼?!”
任月菊看到穿著製服進來的公安詫異道,“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你們敢闖軍區大院?”
為首的正是龐飛颯,他從公文包中掏出搜查令,“這位同誌請您看清楚,這是蓋了章的搜查令,我們要對金連祥的家進行搜查,哪間是金連祥的房間?”
任月菊尖叫著,“這裡是軍區大院,由不得你們亂來。”
院子門口有許多人在看熱鬨,任月菊喊道,“要是我們這裡隨便來個人就能搜查的話,那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
雖然任月菊的話聽起來挺有煽動性的,但是大家也都不傻,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些公安若不是抓到了百分之百的證據,絕對不敢上門。
換言之,金連祥那小子絕對要進去了。
這樣的時間點上,大家誰願意惹一身騷。
在門口看看熱鬨得了!
雖然任月菊一直阻攔,但是公安同誌還是很順利的找到了金連祥的房間,並且從中找到了那一件深藍色的毛衣,除此之外,還將金連祥房間中的很多東西都帶走了。
能進來搜查的機會恐怕隻有這一次,寧願多拿也不能放過有可能的證據。
任月菊看到站在二樓的秦昭西,大聲喊道:“昭西,昭西,連祥也算是你弟弟啊,你就忍心看著他坐牢嗎?千萬不能讓他們把東西拿走啊!”
龐飛颯聞言嘲諷一笑,到了現在,任月菊和秦昭東還不知道這案子就是秦昭西主動報的。
秦昭西聲音清冷,“這是法律,任何人都不能跟法律對著乾。
更何況金連祥他強奸婦女,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任月菊目露絕望,拉著龐飛颯,“我丈夫是秦躍武,是京城軍區的師長,你們敢這樣做,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秦師長的能力我們已經見識過了,但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更何況現在是新中國,沒有人可以在法律中享有特權。”龐飛颯掃開她的手,“我們走!”
院子門口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這群公安帶著一大堆證物離開。
大家都知道,金連祥完了。
秦家,也完了。
任月菊再也沒有辦法,隻能將這一切對秦躍武和盤托出。
秦躍武不出所料的……再次被氣暈了。
首長領導也親自出麵過問了他的病情,並且批示要儘快將秦躍武送到療養院去。
反正在醫院裡,再由任月菊照顧著,估計秦躍武距離死亡也不遠了。
雖然現在不少人看不上秦躍武的糊塗,但是好歹他也是在戰場上立過功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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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鐵一般的證據下,金連祥再也沒有了逃脫罪行的借口。
龐飛颯的局長甚至動用自己的關係,讓這件案子更快地得以審理。
一審,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並且開春就要被送去新疆服刑。
任月菊瘋了一般的想要找關係,把自己兒子撈出來,但是這時候沒有人願意再跟秦家往來。
現在金連祥去勞改了,秦躍武的身體也不行了,比書中早退了好幾年,秦昭東也還沒有成長起來。
可以說,金連祥以後再想禍害其他人也不能了。
這也算是他們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