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首長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於是忙說道,“我說你啊有福氣來來來,快下棋下棋,哈哈哈哈哈。”
秦躍武也沒在意,興致勃勃的跟著王首長下棋起來。
才下了兩盤,另一位首長鄭首長也來了。
沒過多久,就聽到秦家的其他人好像回來了。
任月菊他們今天集體出動是去送金連祥的。
過完年了,今天金連祥就要被押送到新疆去農場勞改了。
勞改本來就受罪,新疆那又是苦寒乾旱的地方,更何況這一去萬裡之遙,任月菊早就心如刀割。
更遑論,今天他們去送金連祥,還無意間知道了一個消息。
那是兩個公安正在抽煙聊天。
“我聽說這一波送去新疆的勞改犯中還有個高乾子弟啊?”
另一人一副神神秘秘的口吻說道,“什麼高乾子弟啊,那不過是假的,都是自己的親爹。”
“哦哦,也是,這要是親爹的話,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去新疆勞改,這一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
“嗨~這案子查的也不容易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局長頂了多大的壓力,不過啊,嘿嘿,這裡麵還有件事兒彆人都不知道呢!”
這人的語氣十分的得意,另一人著急問到,“什麼事情,你倒是跟我說啊,彆賣關子!”
哪個知道的很多的公安,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說啊,辦這高乾子弟的案子的一個鐵證就是他家裡人提供的。”
“不是,這家裡人圖什麼呀,大義滅親?”另外一位公安還不明白。
但是知道的多的那個已經一拍大腿了,“你這腦子怎麼想的?這不明擺著,那九龍奪嫡的事兒你沒聽說啊。”
任月菊聽到這段對話之後腦袋轟的一聲,就再也聽不到彆的聲音了。
雖然沒有聽到那個人的具體名字,但是任月菊已經不做他想了,肯定是秦昭西,肯定是他。
沒想到這小畜生的心竟然這麼的狠。
任月菊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秦昭東和秦虹英,氣的秦虹英恨不得當場就把秦昭西給殺了。
這不他們一回家,整個房子就好像是著火一樣的焦灼。
“小畜生,我就不該讓你活著長大!”任月菊此時撕去了所有的偽裝,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自己的真麵目。
聽到他們回來,本來想出來打個招呼的王首長和鄭首長愣住了。
尷尬的看著秦躍武。
這,我倆出去還是不出去啊。
秦躍武也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但是外麵的衝突還在繼續。
“我就應該把你餓死!把你凍死!把你扔到外麵讓你自生自滅,省的你長大了,是你害了我的連祥!”
任月菊張牙舞爪著要撕打秦昭西。
秦昭西一隻手就輕鬆地擋住她,雙目不帶一絲絲情感。
“你沒有這樣做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