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過程中農戶李三酒後揚言要進京告禦狀,被馮員外管家加以棍棒打死。”
“然後埋屍荒野。”
“事後為防止李三家人上告。”
“馮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滅了李三一家三口。”
“其中還包括李三家年僅五歲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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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顧大人替馮家暗箱操作將這起人命案變成了失蹤案。”
“查案差役以尋人無果將此失蹤案變為了積案。”
“顧大人是首輔門生,首輔的正妻也姓馮.............”
“就因為這馮員外乃首輔外戚顧大人就縱容馮家此等喪儘天良之舉。”
說著,沈佑安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說此等惡行夠不夠治你顧良的罪!”
“拿下!”
兩名錦衣衛不由分說,上前就把蘇江同知顧良按在了地上。
還順帶著給其口中塞了一塊布巾,以免其繼續聒噪。
“劉遠劉通判。”
“景盛二十七年一月十一。”
“明州府鬨災,由於蘇江距離明州府固山縣較近。”
“朝廷令蘇江府調糧賑濟受災嚴重的固山縣。”
“劉通判分掌管糧,於是調糧賑濟一事便落在了劉大人身上。”
“由於朝廷派了監察禦史到明州府現場督辦賑災事宜。”
“以次充好的戲碼肯定是行不通的。”
“於是,為從中謀利,劉通判便自導自演了一場賑濟糧縱火案。”
“就因為你的一己私利,延誤了賑災糧的及時發放導致固山縣饑民大幾百人餓死。”
“如果蘇江的賑濟糧可以及時到位,這些人本是不用死的!”
“沈大人饒命!”
蘇江通判劉遠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沈大人!我願意奉上全部身家隻求大人可以給我留條活路!”
“饒你一命?”
“那沈某可做不了主,你得下去問問那些被你害死的饑民願不願意饒過你!”
“押下去!”
對於這種草菅人命大發國難財的敗類,沈佑安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徐貞,徐推官。”
“景盛二十五年七月。”
“昆和塘的花船上發生一起歌姬慘死案。”
“兩名歌姬被人殘害於花船之上。”
“行凶之人乃江寧內行廠的太監。”
“為討好內行廠,徐大人將此事遮掩下來。”
“並且還親自安排了替死鬼頂包。”
“但是由於徐大人安排的替死鬼臨場變卦,致使徐大人安排的抓捕大戲落了空。”
“替死鬼在眾目睽睽之下逃之夭夭,一直沒有歸案。”
“所以此案也就成了一起沒有抓到嫌犯的積案。”
“之後,徐大人為絕後患,指使手下將一直糾纏此案的遇害歌姬劉鶯鶯的父親劉老漢滅口。”
“為了博得一個太監的些許人情,徐大人真可謂是“用心”了!”
說完,沈佑安大手一揮,命人將已經被嚇癱了的徐貞以及之前被拿下的同知顧良全部押了出去。
“諸位,你們說這三人該不該殺?能不能饒!”
“該殺!罪無可恕!”
“真沒想到我們蘇江官場竟然還有如此狼心狗肺、草菅人命之徒,蘇江的名聲都被這些敗類給敗壞了!”
“太無恥了,此等惡徒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正公義國法。”
“我早就看顧良、劉遠、徐貞這三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好平日裡本官與這三個敗類並無任何交情可言................”
如果說之前還有人想要替顧良三人說說情。
那現在絕對是沒有任何人再抱有此種想法了。
一個個的都著急忙慌的與顧良三人劃清界限並爭先恐後的聲討他們的惡行。
貪點錢什麼的倒也無所謂,隻要他們識趣,沈佑安完全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像顧良等人要錢又害命的做法。
沈佑安可就沒那麼大的容忍度了。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係統收益在那擺著。
沈佑安自然不會錯過既能懲惡又能薅係統羊毛的機會。
處理完該處理之人,酒宴的氛圍也逐漸恢複到了最初的那份熱烈。
最後,蘇江府一眾大小官員齊齊表態——什麼這黨那派的,以後他們都唯沈佑安馬首是瞻!
不過,沈佑安倒也沒因為被捧的飄飄然而昏了頭。
而是加了個宴會總結——不是唯沈某人是從,而是唯皇命是從。
還是那句話——大乾臣子皆為帝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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