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心柔為何沒來?
白淵不在京城,陸心柔一向不喜拋頭露麵。
而且她對自己兒子還不了解?
什麼炎國詩仙,狗屁!
她兒子五歲便能鵝鵝鵝,這才是文曲星下凡。
說指點你,就指點你!
結果早已注定的比試,她沒什麼興趣。
最近她思來想去,覺得自家兒子師父,那日好像有些不對勁。
對兩人那一個時辰發生了什麼,她很感興趣!
有些人看上去仙氣飄飄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彆不是背地裡老牛吃嫩草,欺負自己徒弟吧?
隱隱有猜測的陸心柔決定今天去找那女人,聊聊~
這邊說回場中。
乾皇知道白昭這幾日在乾嘛,也知道他今早去乾嘛了,所以也沒真追究。
“行了,來了便是,朕賜你無罪,專心應對接下來的比試便是,彆讓朕失望。”
乾皇平淡的話語中,暗藏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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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撇了撇嘴謝恩起身。
轉身便衝著同樣俊逸絕倫的藍眼帥哥澹台玉勾了勾手指,語氣輕佻道:
“出來吧,炎國太子殿下。今天本世子好好指點指點你這個異國蠻夷。”
語氣輕佻,眼神蔑視,說出來的話更是侮辱性極強。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這這這。介麼狂?
澹台玉這邊的炎國人還沒嗬斥,柏鬆濤這老家當場就要先跳出來,問白昭一個不敬之罪。
禮部這些軟骨頭,反倒是詭異的沉默下來。
因為乾皇之前就未雨綢繆的對禮部下發了一道旨意。
“誰若是在白昭同澹台玉鬥詩之日,卑躬屈膝,朕就滅他滿門!”
這些禮部的狗東西,犯得著怕一個小小的炎國嗎?
大乾雖然近些年流年不利,天災不斷。但也不至於打不起仗!
不過不等柏鬆濤這老家夥跳出來,乾皇先開口了。
“不得無禮,白卿,兩國交流,還是文明些為好,畢竟炎國學習大乾文化已經很多年了,不是以前的那個蠻夷了。”
乾皇一開口也是老陰陽師了,明裡暗裡指炎國吃飽了就砸鍋,骨子裡還是蠻夷。
白昭配合的歉意一笑,衝著澹台玉拱手作揖道:“口誤口誤,陛下說的是,太子殿下寬宏大量,應該不會跟本世子計較這些無關輕重之事吧?”
被這兩人一唱一和弄得心頭火起的澹台玉也不好發作,隻能從彆的地方入手。
緩緩起身,澹台玉步至白昭對麵一丈之地。
回了白昭一個書生文人之間打招呼的叉手禮,這才淡漠開口道:
“白世子出言要指點孤,那孤倒是想請世子證明一下是否有指點孤的資格了。”
白昭就知道澹台玉不會服氣的,正好他剛才看柏鬆濤那老家想跳出來,而且聽說這家夥最近新納了一房小妾,白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資格是吧,那本世子就即興一首,拿來給太子殿下品鑒一番。”
看著白昭一臉的壞笑,澹台玉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
怎麼總覺得這家夥腦子裡沒想什麼正經玩意兒?
不過他也想看看這白昭到底水平如何,點了點頭,示意白昭開始表演。
白昭裝模作樣的踱步到柏鬆濤附近,突然裝出一副靈感來了的樣子,指著柏鬆濤道:
“本世子聽說最近柏祭酒新納了一房小妾。柏祭酒都已經快八十了吧,真可謂是老當益壯,人老心不老啊!
本世子有感而發,作詩一首送與柏祭酒,諸位請聽。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此詩一出,從剛才就覺得大事不妙的柏鬆濤,老臉瞬間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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