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幾乎同時在兩家上演。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正巧在後院花園中鍛煉身體的鄭家老爺,看著慌張跑來通報的仆役,眉頭微皺不悅訓斥道。
有彆於錢家老爺錢多多喜歡日上三竿才從嬌妻美色懷中爬起,鄭家家主鄭勤守倒是不貪戀美色,而且每日都堅持早起鍛煉。
所以鄭勤守如今雖已年過五十,卻依舊滿頭烏發,麵色紅潤。精神矍鑠,不見絲毫老態。
他之所以不像一般的地主土財那樣驕奢淫逸,耽於享受,還是因為他名字的緣故。
勤守,勤守。顧名思義,隻有勤勞鍛煉身體,保持健康的體魄,才能守得住鄭家這份龐大的家業。
鄭勤守覺得,自家老爹真是用心良苦,給他起的這個名字極好。所以他一直恪守這個準則。
孰不知宣州城的百姓們,暗地裡都叫他“鄭禽獸”……
“老……老爺,不好了……”
下人跑得急切,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什麼老爺不好了,老爺我身體好的很!大清早的彆跟老爺我烏鴉嘴,你是想被逐出鄭家,做那些個被餓死的賤民?”
鄭勤守最聽不得彆人說他身體不好了。聽這二貨大清早的咒自己,當即就惱了。
“不……不是,老爺,小人哪敢說您的壞……壞話啊!您……您看這個,這是奴才剛剛從後院一顆桃樹上發現的。”
仆役聽到鄭家老爺要把自己逐出鄭家,嚇得臉色煞白,忙不迭的解釋清楚,並把那封閻王帖恭敬的雙手奉至鄭勤守的眼前。
鄭勤守聽了解釋,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可還是怒哼了一聲。
隨後又在仆役彎腰雙手舉過頭頂,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的情況下,慢條斯理的擦汗淨手,坐下喝了口熱茶後,這才氣定神閒的將信封接過。
“下次記住,每逢大事要有靜氣!少毛毛躁躁的。像你這樣,一輩子也就是個下人。
學學老爺我,那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麋鹿興於左……”
展開信箋的鄭勤守正教育著這仆役,待看清內容後,聲音戛然而止。
這,這——賊人好膽!
鄭勤守停下講話,不是被嚇到了,而是被氣到了!
這宣州城居然還有不長眼的敢惹他鄭家?
也不去掃聽掃聽,這滿城百姓,誰不知道他鄭勤守不但是宣州城的財神爺,更是宣州府尹黃天霸的大舅哥!
雖說近些時日城中多了不少江湖人,可這些江湖中人不是……
想到這裡的鄭勤守急忙掐斷思緒,不敢再多想這個秘密。
可這莫名其妙的一封信,確實讓他感覺作為宣州城中大人物的威嚴被嚴重的挑釁了,不由怒喝道:
“哪冒出來個愣頭青!真拿自己當做過江猛龍了?不知所謂!
還勒令老夫三日散儘家財,把糧食都分給那些個賤民。不然就滅我鄭家滿門?
我呸!真真是好大的口氣!老夫等著你來滅門!”
不得不說,白昭的猜測確實很準。這些個畜生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會把這能要他們命的閻王拜帖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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