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年紀大的份上。某家就告訴你好了。
那錢多多死的何止是一個慘喏!這麼跟你說吧,東一片西一片,滿地都是。
要不是那胖子肥油多,老子還真特麼認不出來那骷髏架子就是他!”
李二說到最後,又想起錢家正堂中那引起他極度不適的場麵,憤憤罵道。
這他麼哪冒出來的變態啊?刀法精妙就讓你用來乾這事兒的?嘔——
“東一片,西一片,滿地……嘶!”
正摸著胡須細細琢磨李二這話到底有何玄機的鄭勤守突然就明白了,驚的他直接揪掉了幾根胡須。
“這這這,這歹人未免太凶狂了!”
李二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椅子上,點頭讚同道:“誰說不是呢?而且某家看啊,這家夥不但心狠手辣,刀法水平也那叫一個高!嘖嘖,錢家那些人基本都是被一刀斃命,乾淨利落。
不但如此,那錢多多的肉切的,那叫一個又薄又均勻啊!就像你們這些讀書人說的那個那個……叫薄如什麼來著?”
“薄如蟬翼?”
鄭勤守也覺得有些惡心了,但還是下意識提醒道。
“對!那叫一個薄如蟬翼啊!嘔——淦,老子和你說這個乾嘛?!真特麼惡心!”
李二滿滿嫌棄的吐槽道,而後感覺歇息得差不多了的他,起身瞥了眼鄭勤守那凝重的臉,幸災樂禍道:
“走了,某家要回去稟報府尹大人了!宣州城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某家看呐,接下來怕是不太平嘍~”
李二很討厭鄭勤守這樣為富不仁的老家夥。
雖然他現在乾的也是阻攔災民外逃的畜生勾當,但李二覺得,他那全是為生計所迫!哪能和鄭勤守這種人一概而論呢?
“哦!對了,差點忘了提醒你了鄭家主。那歹人還在錢家內院的照壁之上刻了一行字!是什麼來著,讓某家想想哈。”
李二剛走出幾步,突然停下然後提起了一件讓鄭勤守驟然心驚膽戰的事來。
鄭勤守的直覺告訴他,這行字,怕是和鄭家有關!
沒讓鄭勤守等太久,李二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巴掌,喜道:“想起來了!那行字是——再給三日,若不照辦,下一個便是鄭家!”
李二說完,不顧鄭勤守那如遭雷擊的模樣,揚長而去。
“禍事了啊!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鄭勤守被這句話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了。
「下一個便是鄭家?」
歹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得將威脅之語刻在行凶現場,那意思不就是說。
如果不在三日內按照那信中的意思散儘家財,組織手下商戶獻糧賑災。不管宣州城有多少江湖高手在,鄭家也難逃被滅門的命運,誰也保不住?
難道真就是碰到了過江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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