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突然，靈均話鋒一轉，舔了舔乾澀嘴唇，背負雙手昂首挺胸道：
“白昭，你確實聰明，既然你已經猜到，那我就明白的告訴你好了，我今日的確準備取代你！”
“為了……氣運？”
白昭再次親口道出的猜測，或者說答案，讓靈均忍不住側目。
啪啪啪！
他輕輕拍起了手掌。
“白昭，你是真的厲害，竟然連氣運都有所涉獵！”
“不錯！我是為了氣運！”
靈均頷首承認。
事已至此，他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白昭，你知道嗎？”
“你身上凝聚了過往千年的武運，還有……的薪火！這才是真正的天緣！”
“可是，你一個人凡夫俗子，憑什麼能擁有這種東西嗎？”
靈均的語氣中滿是濃濃的嫉妒。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白昭，要怪就怪你擁有了不配擁有的東西吧。”
“……”
白昭默默的聽著，也在心中思考著。
少頃，他消化完這些信息，舊事重提的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說到底，你打算怎麼取代我？殺了我簡單，你怎麼讓天下人認為你才是我？”
啪！
靈均打了響指，麵露得色。
“你問到了點子上！”
“事已至此，我便讓你做個明白鬼……”
或許是覺得有把柄在手，拿捏死了白昭，又或許是為了展現優越感和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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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均心情大好，有問必答。
渾然不知自己在龍昊的心裡，已經開始死亡倒計時。
“反派死於話多，這道理都不懂，傻逼……”
……
……
“白昭，在此之前，我問你個問題，什麼是死亡？”
靈均挑眉，語氣帶著考教意味。
“什麼是死亡？”
這個問題，在場其他人也都在想。
但答案無非就是……
“肉體衰敗，精神寂滅，無思無想，世間無我……”
白昭做了死過三次的專業戶，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但靈均卻豎起食指搖晃否認。
“不不不，你的理解太膚淺了。”
“哦？願聞其詳！”
白昭眼神閃爍，準備聽聽靈均的見解。
“真正的死亡，是寂滅，也是消失！”
靈均語氣幽幽，目光渺遠。
“我說的消失，是在記憶中消失……”
“當所有人都忘記了你，你才是真正的死亡，就像你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
此言一出，所有人聯想到這幅畫麵，都不由得感到一陣恐懼。
消失的徹徹底底，這太可怕了！
但白昭此時卻終於明白了過來。
“所以，你擁有某種可以改變天下人認知的能力？”
“也因此，你要我死，讓我再也不能出現在世人麵前……”
“如此，你才能讓他們覺得我沒存在過，這樣你才能變成我？”
“正解！”
靈均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於自己對白昭的欣賞：
“白昭，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
當然，他隻是覺得白昭死期已到罷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吧？”
“你放心，你死後，我會成為你，好好照顧你的……哦不，是我的兒子，還有女人的……”
這一刻，靈均笑得淫邪又肆意！
不過下一瞬白昭說的話，卻讓他瞬間暴跳如雷！
“嗯，多謝你說了這麼多，現在，你確實沒用了，可以去死了！”
“你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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