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這是怎麼會招惹到這兩位大人。”
“是啊,許公子剛剛給窮書生們安排工作和食宿,做的是好事啊。”
“這件事肯定不簡單,那兩位大人的臉色難看至極。”
......
幾名官吏議論著。
柴永強和餘暉兩人,已經跪在內殿外,高聲呼喊。
“陛下!臣要參儀鸞南司鎮司使許閒,胡作非為,惡貫滿盈,目無王法,欺壓忠良!”
“陛下!您可一定要懲治許閒啊!”
內殿。
蘇雲章正靠在臥榻上打盹。
他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有人狀告許閒。
“嗯?”
蘇雲章瞬間睜開眼睛,疑惑道:“老二和老三在殿外?他們不是在去涼州的路上嗎?”
這段時間,他已經被許閒和景王與齊王之間的鬥爭搞出陰影。
所以現如今有人參許閒,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景王和齊王。
他多希望有一天這幾個人能和睦相處。
高德忙解釋道:“陛下是禮部侍郎柴永強大人和禦史中丞餘暉大人,跪在殿外要參許閒。”
“什麼?”
蘇雲章麵帶震驚,不解道:“不是,許閒怎麼會跟他們兩人產生交集?”
高德搖搖頭,“老奴不知道,要不要老奴將他們叫進來?”
蘇雲章點頭,“將他們叫進來。”
隨後,柴永強和餘暉兩人踱步入殿。
蘇禹挺個大肚腩躲在殿外門後偷聽。
他也不明白許閒究竟怎麼招惹到這兩位的。
柴永強和餘暉跪到蘇雲章麵前,臉上滿是義憤填膺,“老臣參見陛下!”
蘇雲章抬手,“兩位愛卿不必著急,有什麼話起來說。”
“陛下!”
柴永強的臉上滿是憤憤不平,“許閒這廝真是不當人子啊!袁家乃是積善之家,袁尚老爺子更是享譽整個楚國的大善人,去年山東與河北鬨災,人家帶頭捐糧五萬石。這個月京州地區糧價飛漲,袁尚老爺子命人在莊園前散糧,救濟周邊村鎮百姓,我們楚國哪一年鬨災,沒有人家袁家的身影?”
“但許閒今日竟然帶領儀鸞衛擅闖袁家,說是抓捕什麼前朝餘黨,這不是無理取鬨,惡意針對嗎?臣不知道袁家究竟怎麼招惹到許閒的,但許閒這麼做實在過分!!!”
餘暉附和道:“是呀陛下!我們楚國乃是禮儀之邦!儀鸞司可以不經過司法程序抓人,原本就是不合理的存在,儀鸞南司更是沒有任何執法權!”
“許閒這麼做不是蔑視朝廷,不是對楚國律法的踐踏嗎!?此事若是傳出去,天下人怎麼看朝廷,怎麼看陛下,難道為百姓們做善事,最終便迎來這種結果嗎!?”
柴永強和餘暉兩人,言之鑿鑿,擲地有聲。
許閒如今在他們眼中那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他們兩人恨不得殺許閒而後快。
蘇禹在門外聽著,不由心頭一顫,“這是什麼情況?老爺子不是讓許閒查囤積糧食的奸商嗎?他怎麼會招惹袁家呢?許閒應該不是這樣的糊塗蛋啊。”
蘇雲章聽著柴永強和餘暉的話。
不由一陣頭大。
他也不明白,許閒怎麼會去招惹袁家。
“你們的消息準確嗎?”
蘇雲章看向兩人,疑惑道:“他真是打著搜捕太子餘黨的由頭,帶領儀鸞衛闖入袁家莊園的?”
柴永強深深揖禮,“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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