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蘇禹坐到桌案前,無奈歎息,“被訓斥?人家景王和齊王兩人今日可是在老爺子麵前露下大臉,內閣政務剛剛結束,老爺子便迫不及待請他們兩人入宮喝酒呢!”
許閒:???
太子妃:???
他們兩人瞪大眼眸,滿是難以置信。
景王和齊王在秋闈中硬抗蘇雲章,犯下大錯。
蘇雲章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兩人好臉色呢?
“許閒。”
太子妃轉頭看向他,疑惑道:“你方才不是在騙本宮吧?為何太子爺說的跟你講的不同呢?你不是說他們兩人入宮挨訓嗎?這怎麼是老爺子請他們喝酒呢?”
許閒眉梢微凝,問道:“姐夫,景王和齊王兩人又出幺蛾子哄騙陛下?”
“說的沒錯。”
蘇禹歎息道:“原本老爺子對他們兩人今日所作所為,那是要大發雷霆的,但令人沒想到的是,老二和老三兩人竟然打算拿出全部家當支持老爺子明年開春北伐,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說已經知道錯誤,今後不再與我爭鋒,老爺子聽後自然是龍顏大悅,讓他們兩人籌措北伐之事。”
“但老二和老三是什麼人,彆人不知道孤還不知道嗎?原本北伐便不是好事,如今老二將全部家當都押在北伐之上,這其中有什麼陰謀還用多講嗎?”
聽聞此話。
太子妃和許閒兩人恍然大悟。
他們就說蘇雲章不會輕易饒恕景王和齊王兩人。
如今景王和齊王兩人這般態度,蘇雲章自然非常高興。
太子妃柳眉緊皺,疑惑道:“難道老爺子就沒懷疑?齊王那麼貪財的人,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將錢都交出去?”
蘇禹無奈道:“當局者迷,他們知道老爺子心中最重要的就兩件事,掃蕩草原,家庭和睦,他們兩人這次是衝著老爺子軟肋去的,麵對這種事情,老爺子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說著,他看向許閒,問道:“許閒,之前我就跟你說要阻止老爺子北伐,明日老爺子肯定要召開會議,商討北伐事宜,你若是沒有把握,那孤便隻能死諫,孤絕對不能讓老爺子去草原。”
“死諫?”
太子妃冷哼道:“就怕最後挨收拾的是你太子,你總是當那個掃老爺子興的人!”
蘇禹自顧自倒上一杯酒,沉吟道:“孤不是也沒辦法嗎?這件事連你都能看出來老二和老三的陰謀,難道你讓孤眼睜睜看著老爺子掉進陷阱袖手旁觀嗎?”
許閒冷哼道:“景王和齊王兩人還真是好算計,他們這是打算魚死網破。”
“景王和齊王不傻。”
蘇禹緩緩開口,“其實孤對此事早有預料,現如今景王和齊王勢力越來越小,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低,如果他們再不想辦法反製恐怕便再無回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