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景王和齊王兩人慢慢冷靜下來。
這若是他們兩人得勢之時,這點事根本就不算事。
他們得勢之時,這種事情可能也根本就不會發生。
但如今他們被許閒針對壓迫,不受蘇雲章恩寵,漸漸失勢。
以往都不算問題事,在如今也可能逐漸發酵變大。
因為景王和齊王兩人的默契與信任,已經在一次次失利中,出現裂隙。
“二哥。”
齊王看向景王,語重心長道:“我們兩個這麼多年,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許閒那廝多狡詐?這就是他故意為之,想要離間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你絕對不能相信,我對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鑒的。”
“再者說,我在許閒身上吃那麼多虧,我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嗎?即便我想跟老大好,他能容下我嗎?現在我們要隱忍,更不能受許閒挑唆。”
話音剛落。
景王還未來得及說話。
廉鈺軒手持一份信函,從廳外走了進來,“王爺,方才......”
話音未落,他看到景王,急忙將信函放到身後,“王爺,方才您跟卑職說讓儀鸞北司配合軍改的事情,卑職已經吩咐下去。”
齊王微微點頭,“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爺。”廉鈺軒揖禮,就要離開。
“等等。”
景王起身叫住廉鈺軒,“廉鈺軒,你當本王是傻子不成?本王這麼多年,不了解你,還是不了解老三?”
說著,他指向廉鈺軒手中信函,“你手中拿的什麼東西?給本王看看。”
“景王爺。”
廉鈺軒急忙將信函藏在身後,“這......這是機密文件,您不能看呀!”
“屁話!”
景王卻是不依不饒,“整個楚國,還有本王沒見過的機密文件嗎?再者說,老三跟本王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說著,他轉頭看向齊王,“是吧老三?這信函我能看嗎?”
齊王眉梢微凝,轉頭看向廉鈺軒,“什麼機密文件?”
廉鈺軒一個勁的給齊王使眼色,“跟烏勒狼衛有關。”
“二哥。”
齊王瞬間會意,一本正經道:“不過是狼衛消息而已,你看這作甚?”
“狼衛有什麼可藏的?”
景王假意轉身,而後猛的閃身至廉鈺軒身旁,一把將信函搶過來。
廉鈺軒瞬間麵露慌張,徑直向景王衝去,“景王爺,您怎麼能動手搶呢?”
景王看過信封之後,勃然大怒,嘶吼道:“老三!你現在學會跟我撒謊了是吧?許閒是狼衛是吧?!”
此話落地。
齊王一臉懵逼,他真不知道是許閒派人送來的信函。
廉鈺軒更是尷尬至極。
他原本沒想隱瞞,但今日許閒和齊王的事情發生後,上京城已經傳開。
廉鈺軒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便當著景王的麵下意識沒有說實話。
但他沒想到,景王竟然會如此敏感。
“廉鈺軒!”
齊王怒氣衝衝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許閒的信函就是許閒的,你隱瞞什麼?你說狼衛作甚!?你還嫌不夠亂是吧!?”
“王爺,我.......”廉鈺軒此刻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