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已經想好,這次失敗後不死,他便不爭了,到封地就藩,逍遙一生。
“二哥。”
齊王從遠處走來,“你今日怎麼想起來叫我過來啊?”
雖然齊王已經五次三番,誠心誠意向景王表示自己對他的支持與忠心。
雖然景王也已經醒悟過來,這是許閒給他們兩人做的局。
但懷疑一旦開始,信任一旦崩塌。
景王和齊王之間的感情,似乎也無法修複到以前那般親密。
這段時間,他們兩人之間見的也少。
不過景王這麼老實,齊王自然也沒做什麼妖。
他從江南招了幾個大廚,每天不是到儀鸞北司當值,就是在府中吃喝。
“老三來了。”
景王拉住齊王的手,“走,我請你吃涮羊肉,今日剛到的草原小羔羊。”
“好。”
齊王自然沒有拒絕,“正好我也想吃這口了。”
不多時。
營房。
景王和齊王兩人對麵而坐,桌案上銅鍋內的羔羊肉隨著水花翻滾,肉香四溢。
齊王拿起筷子夾起羊肉片送入嘴中,讚歎道:“這草原羔羊就是比涼州的羊強,肉嫩不說,還有一股奶香味。”
說著,他看向景王,“二哥,你彆光盯著我看,你也吃啊,這麼好的羊肉不吃糟踐了。”
景王麵露笑意,“你吃你吃,今日是哥哥專門請你。”
“二哥。”
齊王咀嚼著羊肉,含糊道:“我們兄弟之間不用玩虛的,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景王還有些難以啟齒,“你這話說的,我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了?”
齊王放下碗筷,“你不說,那我可走了。”
“彆彆彆。”
景王急忙起身阻攔,“我今日找你吃飯,確實有點小事要跟你商量,這不是想等你吃完再跟你商量嗎?”
齊王拿起碗筷繼續吃,“你用不著這麼客氣,直接說就行,我們兄弟兩人如今這樣,已經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景王點點頭,問道:“前兩日平塘侯的事情你聽說沒?”
“聽說了。”
齊王微微點頭,沉吟道:“說是平塘侯外甥得罪了許閒,最後被搞的削官奪爵,逐出京師,反正是挺慘的。”
說著,他感慨道:“現如今人家許少爺在上京城,那是隻手遮天,無人敢惹,即便是權貴家的狗看到人家許少爺,都得繞路走。最可恨的是,許閒一有事,咱們兄弟兩人就得被拉出來當墊腳石,說什麼許閒連景王和齊王都不放在眼裡,這誰誰誰算什麼東西,敢跟許閒鬥。”
景王聞言,咬牙切齒道:“那你就不恨許閒!?”
“恨?!”
齊王沉吟片刻,道:“倒是也說不上來恨,因為我仔細想過,人家許閒當初就想當個紙醉金迷的紈絝,還不惜在教坊司當皮條客,倒是我們為對付老大,讓禦史言官,三番五次的去彈劾人家許閒,所以歸根結底是我們主動招惹的許閒。”
“還有,許閒這兩年雖然在上京城霸道,但你聽到過有關他的風言風語,欺壓百姓,欺行霸市的事情嗎?他打的都是權貴,還都是主動招惹他,本來名聲就不好的權貴,我有什麼可恨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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