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青青的話。
許閒柳眉微揚,沉吟道“青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那是坑陛下嗎?陛下能賺那麼多錢,都是我不好意思坑他,而且他一個皇帝要那麼多錢作甚?我幫他存著難道不好嗎?“
林青青笑吟吟道:“是是是,陛下跟你心換心,你跟陛下玩腦筋。”
兩人說著,已經回到府院前。
但他們兩人還未來得及進入府院,便聞到一股肉串的香味。
府院內。
三名馬夫正在馬棚中給馬兒添加上等的草料。
景王和齊王兩人正圍著篝火前烤著肉串,大碗喝酒。
“二哥。”
齊王端起酒碗一飲而儘,大呼過癮,“你還真彆說,在這喝酒還真是彆有一番風趣。這幾日不用胡想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這睡眠質量直線上升,每天睡的那叫一個香,現在我連夢都不怎麼做。”
說著,拿起兩串羊腰子架在篝火旁,“二哥,羊腰子你吃不吃?”
景王同樣大口喝酒,笑聲道:“我跟你說的沒錯吧?這種日子快樂似神仙,羊腰子給我也烤兩串,那韭菜也烤上。”
齊王麵帶疑惑,“烤韭菜能好吃嗎?”
“好吃嗎?”
景王傲嬌道:“當然好吃,我看許閒那廝經常這麼烤,撒上西域孜然粉和茱萸粉,那叫一個香,而且這玩意壯陽!”
齊王將韭菜放到鐵網之上,四下尋找,“哪有西域孜然粉和茱萸粉啊?”
景王從懷中掏出來兩個小瓷瓶,“這呢。”
齊王一把接過,十分無語,“二哥,這是什麼好東西啊?還用得著你這麼藏?”
景王解釋道:“你可彆小看這兩瓶料,這可都是許閒秘製的燒烤料,我好不容易才偷來的。”
齊王看著景王,挑起眉梢,“那你沒趁機給許閒下點毒藥?”
“扯淡!”
景王不屑罵道:“老三!我蘇威雖然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這麼下三濫的事情我還不至於做吧?我知道老爺子怎麼想的,他怕我通敵!但我蘇威再不是東西,也不會拿我楚軍將士們的命開玩笑吧?我他媽的又不是輸不起!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而已!我若是貪生怕死,跟老爺子血染沙場這麼多年?”
齊王聞言,不由豎起大拇指,“二哥,你這番話我真佩服你,是個爺們!”
說著,他端起酒碗,“來!我敬你!”
齊王如今喜歡當這個馬前卒,其實有一半原因在景王。
因為他發現景王當馬前卒之後,人生態度改變不少,對許閒的記恨也不再那麼強烈。
齊王感覺這是好事,因為他也想著這件事能圓滿解決,他可還沒活夠呢。
他雖然有時候經常算計景王,但他絕對不願意看到景王送死。
所以他們兩人給許閒當馬前卒不是什麼壞事。
景王和齊王兩人正聊著。
許閒和林青青兩人突然出現在篝火旁。
方才景王的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如果景王真是這麼想的,那許閒和林青青還真有點佩服他,倒是條漢子。
許閒拿起肉串大口吃起來,“行呀兩位王爺,這馬前卒不白當,將我燒烤的手藝學去了七成功力。”
景王麵露不屑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本王血染沙場這麼多年,燒烤的手藝還用跟你學嗎?”
說著,他冷哼道:“還有,你就不怕本王給你下毒?”
許閒大口吃著,笑嗬嗬道:“不會,景王你不是這樣的人。”
“哼!”
景王依舊沒給許閒好臉,轉頭看向馬棚,“你們三個喂完馬沒有,過來一起吃燒烤喝酒。”
原本景王這身份對於馬夫肯定是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