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鬼兩個字一出。
殿中嘩然一片。
“景王爺這話說的有道理啊,若不是有內鬼,天門關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失守?”
“沒錯,此事還真有蹊蹺,怎麼他溫暢剛剛離開涼州,西羌部族就反叛了呢?還敢攻打涼州?他們感覺烏桓還不夠慘嗎?”
“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嘶~我看景王爺和齊王爺,好像有點針對趙國公啊。”
......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溫暢看向景王,麵色陰沉,垂眸道:“景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臣這麼多年不說功勞,苦勞肯定是有的,難道老臣這麼多年的付出,換來的便是王爺如此懷疑,豈不令人心寒!?”
齊王插話道:“天門關固若金湯,涼州軍戰力無雙,西羌部族儘皆遊勇散騎,他們連重型攻城器械都沒有,究竟是怎麼在短短數日之內攻下天門關的?若不是有內鬼通敵,西羌部族能攻下天門關?”
“不過趙國公你也不要生氣,景王說有內鬼,但也並未說內鬼是趙國公你啊?所以你有什麼好急的?而且涼州若真有內鬼,趙國公你是不是得避嫌?雖然你鎮守涼州多年,但是你不要忘了,當初涼州就是我跟景王爺打下來的,而且我們連烏桓都能滅,還怕一個小小的西羌不成?”
景王挑釁的看向溫暢,“本王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趙國公你急迫的沒有任何道理!”
溫暢:???
他現在感覺有點頭皮發麻,景王和齊王兩個人確實不好對付。
但溫暢現在又感覺到一陣後怕,因為景王和齊王都如此難以對付,那將他們兩人治得服服帖帖的許閒,又得多難對付?
溫暢自然不肯放棄,據理力爭,“兩位王爺!事情已經發生,你們說什麼都可以,但在沒有證據之前,你們說的再多也隻是懷疑而已,雖然涼州是你們攻下的,但現在涼州百姓正處於水深火熱中,難道你們的懷疑比百姓的命還要重要!”
“哈哈哈......”
景王聞言,竟是大笑出聲,“水深火熱!水深火熱!!!趙國公張嘴閉嘴不離百姓,還真是一位為百姓著想的父母官啊!那本王問你,你麾下軍士在上京城主街無視百姓,差點撞死一名小女娃還囂張跋扈的時候,本王怎麼不見你將百姓掛在嘴邊?”
“你漠視百姓,維護麾下跋扈軍士的時候,本王怎麼不見你將百姓掛在嘴邊?救命於水火是靠用嘴說的嗎?張嘴道德仁義,閉嘴仁義道德誰不會啊?!”
溫暢被懟的埡口無語,“你......”
他真是沒想到,景王原來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文武百官同樣驚訝不已。
看來是許閒當初表現的太過強勢,這才顯得景王好像是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的無能之輩。
如今看來沒有許閒壓製的景王,其實強的可怕。
景王拂袖冷哼,看向蘇雲章,揖禮道:“父皇,涼州有些官吏和將領的心已經爛透了,兒臣請帶三大營,懲奸除惡,驅逐蠻夷,還涼州百姓一個太平天下!”
齊王跟著揖禮道:“兒臣同樣請戰!”
蘇雲章眉頭緊皺,麵色陰沉,“傳旨,命景王為征西大將軍,令涼州軍政要務,帶領三千營、神機營、五軍營左哨軍和右哨軍,平定西羌,涼州官吏將領凡不領命者,斬立決!”
景王和齊王揖禮道:“兒臣領命!”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