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
景王聽後,對著陳山便是一頓嘴巴,眼眸中滿是恨鐵不成鋼,“你他媽的竟然讓一個窯子給玩了!?你他媽的真是活顯啊!”
陳山此刻悔恨不已,“王爺!我錯了王爺!求您饒小人一命啊!”
齊王眉頭緊皺,低聲道:“行了二哥,現在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說著,他看向許閒,問道:“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那些人已經審訊的差不多了,要不要拿人?”
許閒想著,沉吟道:“拿!不過我們拿人之前先將上京城封鎖,這些人一個都彆想跑!”
廉鈺軒聞言,插話道:“許公子,封鎖上京城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請示陛下啊?!”
景王聞言,忍不住怒罵道:“你他媽靠請示辦事?黃花菜都涼了!況且我們是為遠洋艦隊辦案,老爺子能說什麼!?”
說著,他看向齊王,“老二,你儀鸞北司跟少爺的儀鸞南司負責拿人,我帶領巡防營負責封鎖城門,我們爭取天亮之前,將所有賊人全部緝拿歸案!”
隨後許閒、齊王和景王三人帶人火速離開碼頭,準備緝拿那畫舫女子、永輝瓷器行各管事、還是雇傭江湖人的幾個小吏。因為抓住他們,才能審訊出他們背後最終的黑手。
原本平靜的上京城,在景王、齊王和許閒三人回去後,開始熱鬨起來。
巡防營全體出動,接管上京城城防。
儀鸞南司和儀鸞北司儀鸞衛,開始按照名單進行抓人。
一時間上京城文武百官人心惶惶。
他們皆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
皇宮。
內閣。
蘇雲章正坐在桌案前翻閱書籍。
江南士族和淮西老貴族貼臉阻止他遠洋,令他非常生氣。
蘇雲章感覺,現如今的楚國,還並未達到真正的四海升平。
內憂依舊有,外患也並未全部消除。
所以蘇雲章感覺,楚國興盛之路,依舊任重而道遠。
士族利益,怎麼能阻擋在國家利益之前呢?
這是絕對不能被允許的。
與此同時。
蘇禹從殿外匆匆而來,“父皇,大事不好了。”
蘇雲章麵帶疑惑,“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爹!”
蘇禹麵帶焦急,“情況跟天塌下來,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彆!”
蘇雲章聞言,一臉懵逼的望著蘇禹,滿是困惑,“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禹解釋道:“老二帶領巡防營,封鎖了上京城全部城門,許閒和老三分彆帶領儀鸞南司和儀鸞北司,在上京城中到處抓人!”
蘇雲章:???
他聽著蘇禹的話,人都懵了。
這天好像還真塌下來了。
“什麼情況!”
蘇雲章眉頭深鎖,麵色鐵青,“他們三個人究竟什麼情況?!他們是好日子過夠了嗎!?他們作死不成!?”
蘇禹解釋道:“此事兒臣已經了解過,因為有人要炸毀遠洋艦隊的戰艦,不過被許閒幾人得到消息,在遠洋碼頭人贓俱獲了,所以他們正順藤摸瓜尋找幕後黑手呢!不過兒臣感覺雖然事出有因,但他們這般做法也有些不妥!”
“什麼?!”
蘇雲章額頭青筋暴起,“這群天殺的狗東西!他們竟然敢動朕的遠洋艦隊?!朕看他們是他娘的活膩歪了!”
說著,他憤怒的向殿外跑去,“肖剛!你他媽的死哪裡去了!集合皇宮所有禁軍,給朕去抓人!將那群狗日的全都抓回來!”
蘇禹:......
他十分無奈。
他應該聽蕭溫茂的話,不要將此事告訴蘇雲章,因為蘇雲章知道後,隻會令事情鬨的更大。
與此同時。
上京城中。
所有百姓都緊閉著門戶。
一隊隊儀鸞衛,穿梭在上京城的大街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