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掌管和年長捕快有些懵逼。
許閒和蘇禹兩人同樣不可思議的望向於益。
這狀元郎真是有點意思,不管什麼場合,那都耽誤不了吃喝。
許閒瞪了於益一眼,“我氣都被氣飽了,你還真吃得下去!”
於益麵帶嚴肅,一本正經道:“我是真的餓!昨晚那酒喝得太急,沒吃多少東西!”
與此同時。
年輕捕快已經跑回店內,身後還跟著一隊巡防衛。
年長捕快急忙向巡防衛跑去,臉上帶著笑意,“張隊長,您還記得我嗎?上個月您還去柳家莊抓過通緝犯,是我帶隊配合您的。”
張隊長眉頭緊皺,麵色低垂,“有點印象,不過你們這是作甚?上京城可不是你們胡作非為的地方。”
這捕快是柳家莊的捕快,對上京城的情況不了解,張隊長可是了解的。
現如今的上京城不比以往,不管你多大的官,不管你什麼背景,那在上京城都得低調點,絕不敢欺行霸市,胡作非為。
不然到時候有人教給你做人,有你哭的時候。
他這隊長還沒乾夠,可不想生事,到時候被人家給擼了。
年長捕快指向許閒三人,沉聲道:“不是我們胡作非為,是那三個人出言侮辱重傷於我們,我知道這是張隊長的地盤,所以並未擅自動手。”
說著,他低聲道:“那三個人鬼鬼祟祟,形跡可疑,我們懷疑那三個人是逃犯,所以才向張隊長檢舉。”
張隊長聞言轉頭看向許閒三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魂差點沒給他嚇飛,他一巴掌將這兩名捕快抽死的心都有。
他麵露驚慌與緊張,急忙衝上前去。
兩名捕快見此一幕皆是一愣,不知道張隊長的反應怎麼突然如此之大。
張隊長來到許閒三人麵前,畢恭畢敬揖禮道:“卑職張泉,參見太子殿下,參見許公子,不知殿下與公子在此,若是驚了大駕,還請恕罪。”
巡防營其他甲士急忙上前施禮,“參見太子殿下,參見許公子。”
此話落地。
兩名捕快人都麻了,隻覺腦袋嗡嗡作響,猶如晴天霹靂,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幾乎以為是在做夢,他們得罪的人,竟然是當朝監國太子和權傾朝野的許閒許公子。
但他們實在想不通,太子和許公子如此尊貴的身份,怎麼會屈尊到此地吃燒餅和羊湯呢?
這他娘的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
但無論他們兩人如何感覺不可思議,事實便是如此,而且事情已經發生。
許閒眉梢微凝,沉聲道:“張泉,這兩位你認識啊?跟你是朋友?”
“天地良心啊!”
張泉嚇得急忙跪到地上,麵露惶恐,十分慌張。
“卑職跟這兩個混蛋可不是朋友,隻是卑職上個月去過柳家莊執行任務,跟那廝有過一麵之緣。”
“卑職一直將許公子的教誨銘記於心,對於那些狐假虎威、欺行霸市、欺壓百姓的人,絕不心慈手軟。”
許閒微微點頭,“好,跟你不是朋友便好,你今後交友可得擦亮眼睛,不要什麼狗仗人勢的東西都交。”
與此同時。
兩名捕快急忙跪爬到許閒和蘇禹兩人身前,背脊發涼,恐懼席卷全身。
“太子殿下饒命!許公子饒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是兩位聖人,還請給小人一個機會!”
“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他們兩人一邊求饒,一邊拚命的磕頭,額頭已經浮腫,滲出血漬。
這兩位捕快方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麼的狼狽。
他們無論如何,吃個燒餅,抖落著自己官差的威風,都能碰到這等神仙人物。
蘇禹眉頭緊皺,沉聲道:“你們兩個不過是小小的捕快,便敢如此的囂張跋扈,欺壓百姓!你們在上京城內都敢如此,在柳家莊得霸道成什麼樣子?還有你們方才虛報賬目的事情,簡直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