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年進來。
李福山忙站起身來招呼道:“明仁快來。”
李明仁聞言,忙跑上前來,“爹。”
李福山麵露笑意,“快!見過許閒公子、林青青大小姐和靳童提司。”
李明仁聞言大驚,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甚至以為李福山是在做夢。
堂堂許閒公子怎麼可能會來他們家?
“爹。”
李明仁麵露震驚,“您.......您不是在說胡話吧?”
說著,他左右望著,“方才不是說大伯和二伯又來咱們家找麻煩了嗎?我怎麼看到他們?”
李福山瞪了李明仁一眼,“爹能跟你說胡話?他們都來了,不過今日有許閒公子為我們撐腰,他們都被抓到縣衙去了。”
許閒看著李明仁,笑道:“你好明仁,我便是許閒,如假包換,我跟你爹是在金鄉縣黃河施工段認識的。”
李明仁聞言,身體猛顫,驚訝道:“您......您真是鼎鼎大名的許閒公子?”
說著,他忙拱手道:“小人李明仁見過許閒公子、林青青大小姐、靳童提司!”
這一刻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現如今在楚國誰人沒聽說過許閒公子的大名?那可是連天花瘟疫都可翻手鎮壓的神人呀。
“不必多禮。”
許閒笑嗬嗬道:“今日我們來你家做客,那是我跟你爹之間的情分,沒有其他。”
說著,他問道:“我聽你爹說,你讀書非常用功,今後想要考取功名?”
李明仁還未來得及回答。
林青青卻是道:“我看今後沒有讓明仁再讀書的必要了。”
聽聞此話。
眾人皆是不可思議的望向林青青。
許閒眉梢微凝,疑惑道:“青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明仁讀書不好嗎?”
林青青上下打量著李明仁,眼眸中亮光不減,“他可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雖然年紀稍大,但今後前途同樣不可限量,所以沒必要非得走讀書這條路。況且太孫年齡越來越大,今後身邊得有個知根知底的貼身護衛,我看明仁就不錯。”
聽著林青青的話。
李福山、李張氏和李明仁三人皆是瞠目結舌,麵露震驚。
太孫的貼身護衛?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家竟然能跟皇宮和朝廷產生什麼聯係。
許閒和靳童兩人同樣非常驚訝。
因為林青青跟許閒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她從未說過哪個人是練武奇才。
李明仁麵露激動,問道:“大小姐,我......我真的適合練武嗎?”
“當然。”
林青青微微點頭,問道:“那你喜歡練武嗎?”
李明仁點頭如搗蒜,“我喜歡,我自幼便喜歡練武,不過俗話說的好,窮文富武,因為家裡窮,所以我也隻是想想而已。”
李福山眉頭緊皺,沉聲道:“兒子,你喜歡練武為何不早跟爹說?”
李明仁解釋道:“讀書我也喜歡,不過我更喜歡練武,我跟您說不徒增您的煩惱嗎?”
李福山無奈歎息,“都是爹沒本事啊。”
李張氏忙寬慰道:“這跟你沒關係,你已經很努力了。”
聽著李明仁的話。
許閒三人十分欣慰,他們看的出來,李明仁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無妨。”
許閒淡笑道:“從現在開始練也不晚,既然明仁是個好孩子,我們就不能埋沒他的天賦,青姐可是很少誇人的。所以現在我們的計劃需要改一下,明仁肯定要跟我們回上京城。”
李福山忙應聲道:“許公子和大小姐看得起明仁,那是他一輩子的造化,我們同意他跟公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