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府兵對於章曠的話,充耳不聞。
他們如今想的是如何明哲保身,而不是為章曠去送死。
許閒就這麼一步步走向章曠。
章曠麵露驚慌,慌不擇路,雙腿一軟,跌坐地上,“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踏。
許閒駐足在章曠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
“你抬頭看看!看看這些被你殘害的陝西災民!”
“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踐踏災民的尊嚴和生命,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你個混蛋!”
話落。
啪!
許閒一個嘴巴狠狠的抽到了章曠的臉上。
長安府兵被嚇得,皆是渾身一顫,許閒這個嘴巴抽在章曠的臉上,同樣抽在他們心頭。
章曠被一個嘴巴抽翻倒地。
許閒伸出手抓住章曠的衣領,手接連不斷的向章曠臉上抽去。
章曠都還沒來得及反駁,便已經被許閒抽的掉了滿嘴的牙,臉浮腫的已經沒有人樣。
周圍府兵嚇得紛紛跪倒在地,高呼道:“參見許公子!”
許閒的威名,楚國人哪裡有不知道的,所以他們知道今日不止是章曠的死期,更是布政使司內貪官汙吏的死期。
“將章曠給本公子吊在城頭!”
許閒眼眸低垂,揮揮手,“其餘人隨本公子入城,將長安城中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給我抓出來!”
隨後景王和齊王兩人,帶著府兵衝入長安城。
許閒和林青青兩人,則是組織起災民,煮起熱粥來。
災民們對於許閒,自然是感恩戴德。
今日若不是許閒,他們非要被章曠當做亂民鎮壓了不可。
與此同時。
原本寧靜安詳,在旱災中享樂的官吏府邸和奸商府邸,慘叫聲不絕於耳。
景王和齊王兩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些欺壓災民的狗東西。
........
日落黃昏之時。
餘暉灑在長安城外災民的臉上
今日三頓飽飯下來,災民們的臉上終於恢複了血色。
與此同時。
景王和齊王在長安城中抓捕到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被押到了長安城外。
此刻還有很多貪官汙吏和奸商猶如做夢一般。
他們方才還在府中紙醉金迷,歌舞升平,怎麼這一晃眼的功夫,就全都被抓到了城外來。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今日不是布政使要親自鎮壓暴民嗎?怎麼許公子、景王和齊王突然來了?”
“布政使大人現在何處?難道他就眼睜睜看著我們被抓嗎?”
“你還找布政使呢?你轉頭看看,布政使不就在城頭上掛著呢嗎?”
“許公子!下官是被冤枉的啊!”
.......
貪官汙吏被五花大綁,跪在災民麵前,不斷哀嚎著。
災民們看著這些被抓出來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心中是說不出的痛快。
他們真是感歎許閒的效率。
他今早剛剛到長安城,傍晚就將這些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抓了出來。
許閒站在高台之上,看向災民,高聲道:“鄉親們,布政使司這些貪官汙吏,聯合奸商欺壓你們是朝廷的錯!是非對錯已經無需多審多問,今日我便給你們一個交代,讓這些欺壓你們的貪官汙吏和奸商,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他們的命!他們每一個貪官汙吏的命!”
此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