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鸞南司。
前堂。
靳童正坐在桌案前,處理政務。
許閒想要改革地方儀鸞司,所以這段時間他的任務同樣不少。
這也是許閒前去陝西行省查案,都沒有讓他陪同前往的原因。
靳童正專心致誌的處理政務。
李明仁麵帶焦急,急衝衝向屋內跑來,“靳童大人!”
靳童見是李明仁,麵露驚訝,“明仁,你今日怎麼有空來儀鸞南司,出什麼事情了嗎?”
李明仁忙解釋道:“今日是嘉兒生辰,我跟三位太孫請嘉兒到福源樓吃飯,吃飯的過程中,蘇玄皇孫打碎了一個酒壺,方才我去結賬,福源樓掌櫃讓我們賠償七十兩酒壺錢,我不依他們便想動手!”
“三位皇孫今日都喝了酒,我怕他們出什麼事,便讓嘉兒攔著他們,我前來找靳童大人求援。”
聽聞此話。
靳童拍案而起,怒發衝冠。
“他娘的!”
“這不是欺負人嗎?欺負人欺負到太孫頭上去了!?”
“今日我若是不將他那狗屁福源樓給砸了,我就不叫靳童!!!”
“來人!儀鸞衛喘氣的全都給我集合!”
靳童簡直是氣壞了。
他真是沒想到,現如今上京城竟然還有這麼多不怕死的人。
既然他們不怕死,靳童就好好教教他們,什麼叫死。
片刻。
靳童帶領李明仁和一隊隊儀鸞衛,浩浩蕩蕩向福源樓而去。
李明仁見靳童如此暴怒,便知道今日有人要倒黴了。
與此同時。
福源樓內。
蘇瑾、蘇玄和蘇輝三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
不過掌櫃董睿和店中打手,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好像要一口將他們吞了一般。
若不是唐嘉極力阻攔,蘇瑾三人這會已經衝了上去。
“我說。”
掌櫃董睿的眉頭緊皺,沉聲道:“你們朋.......”
話音未落。
酒樓之外突然傳來陣陣嘈雜聲。
所有人都還未來得及反應。
砰!
酒樓門被狠狠的踹開了。
靳童帶領儀鸞衛魚貫而入。
掌櫃董睿和酒樓內的打手見儀鸞衛衝了進來,臉上哪裡還有半分凶狠與傲慢,滿是膽寒。
他們雖然囂張。
但可沒有在儀鸞衛麵前囂張的份,不然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位大人!”
董睿麵堆諂媚,向著靳童迎上前去,“不知......”
話音未落。
啪!
靳童一個大嘴巴,狠狠的將董睿抽飛了出去,隨即道:“將三位皇孫給我護送走!”
聽聞此話。
董睿被抽的有些發懵的腦袋瞬間清醒。
誰?
皇孫?
他聽聞這兩個字,腦袋像是炸開了一般。
他訛錢訛到皇孫身上去了?
這世上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吧?
李明仁和唐嘉急忙上前將蘇瑾三人帶走。
蘇瑾三人望著靳童,恍然大悟。
“明仁,你說你去找靳大人作甚?這點事我們自己就能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