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閒的話。
太子妃陰沉著臉,垂眸道:“不是!還座右銘?你還驕傲上了是吧?”
說著,她冷哼道:“你天天叫著懲治貪腐,懲治貪腐,如今看來,你才是那個最大的貪腐!你都貪到外國使臣身上去了!”
“誒!”
許閒站在馬車木箱之上,沉聲道:“姐姐,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難題了,我貪腐誰了?我收外國使臣禮,又不給他們辦事,那叫什麼貪腐?那叫促進兩國關係友好發展。”
“你知道我收那些使臣的禮物,他們有多高興嗎?我這也算是積德行善啊!挺好一件事,怎麼到你嘴中就變味了呢?”
聽聞此話。
太子妃依舊瞪著眼,拂袖道:“你甭跟本宮在這耍貧嘴,反正你們家的東西,本宮用不起,你趕緊拉走!”
許閒和太子妃兩人正鬥著嘴。
蘇瑾、蘇玄和蘇輝三位皇孫也沒閒著,將一個個木箱打開,正偷著禮物。
“太孫,這有金幣!嘎嘎純的金幣!”
“你還在那廢什麼話啊!趕緊往褲襠裡麵放啊!發財了,這次我們是真發財了,再也不用偷西瓜賣了!”
“這珍珠的個頭不小,還有夜明珠呢,應該能值不少錢!”
“死手!快點裝快點裝啊!”
蘇瑾三人一邊低聲說著,一邊不斷從木箱中偷著東西。
當他們三人裝的差不多,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
他們三人不由轉頭望去,隻見太子妃正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我說你們三個沒完了是不是?”
太子妃左手叉腰,右手憤怒的指向他們,“你們三個可是皇孫,怎麼每天竟是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呢?上次偷西瓜給你們三個的教訓還不夠是嗎?你們就跟許閒學吧!學不到一點好東西!”
此話落地。
蘇瑾、蘇玄和蘇輝三人非常尷尬。
他們沒想到太子妃竟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跟許閒吵架,還能看見他們小偷小摸。
“不是!姐姐!你過分了吧?!”
許閒看向太子妃,沉聲道:“什麼叫跟我學?什麼叫學不到一點好東西?!”
說著,他將手伸向背後,微微揮動,“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許閒在百姓們心中,那是何等地位!咱們楚國能有我這樣的一個人,那可是百姓們的福氣,你還真彆不信!”
蘇瑾三人看許閒示意,急忙放下部分贓物,然後懷揣其他贓物,彎著腰離開。
他們三人此刻對許閒,那真是感恩戴德。
今日他們拿的這些東西,足夠他們花上一陣的。
太子妃自然看在眼中,不過也並未多說什麼。
蘇瑾三人正是叛逆,正是玩樂的時候,若是將他們勒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
見太子妃火氣消下去不少。
許閒從馬車上跳下來,笑嗬嗬道:“姐姐,究竟是誰惹你了?怎麼今兒這麼大的火氣?”
“誰惹我?”
太子妃叉著腰,怒氣衝衝道:“你得說誰不惹我!從裡到外,你們一個個有一個讓本宮省心的嗎?”
說著,她沉聲道:“還有你那喪良心的姐夫,昨晚又舔臉找我借錢,我能下錢是吧!一天到晚就是錢錢錢!”
許閒忙解釋道:“姐姐你也彆生氣,姐夫其實也不容易,你沒看到,去年朝廷受災的地方那麼多,陝西行省夏天鬨的旱災,消息入冬之後才傳到京師,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若不是我過去的及時,此事還不知道如何解決呢!”
“除陝西旱災之外,其他省府不是鬨旱災就是鬨水災,反正是花樣百出,民不聊生,朝廷剛剛有點錢,便全都砸到賑災之上了,姐夫但凡有點辦法,那也不至於跟你要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