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博望著許閒,聽聞他的大名,腿都軟了。
彆說是他,即便是雲南布政使來了,都得乖乖給許閒麵子。
他一個小小的臨安知府在許閒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
“原......原來是許公子。”
馮博原本陰沉的臉上,瞬間堆滿諂媚的笑容,拱手道:“下官不知許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啊!”
說著,他急忙解釋道:“今日之事,肯定是誤會,定然是有小人從中作梗!”
“誤會?”
許閒看著馮博,眼眸中滿是淡漠,“這其中有誤會嗎?本公子為三軍將士采購冰塊,定錢都付了,趙家父子坐地起價。你這廝不分青紅皂白,便派鮑晨去給趙家父子撐腰!”
“今日這是碰到本公子了,你說是誤會!這若是其他人,你還會說是誤會嗎?你連蒙飛的麵子都不給,你還會給誰的麵子?所以今日這事沒有誤會。”
說著,他輕輕壓手,“拿下!”
此話落地。
兩名軍士瞬間走上前去,拿下馮博。
周圍官吏和府兵彆說阻攔,他們動都不敢動,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開玩笑。
這可是堂堂許閒許公子。
他們若是敢阻攔,估計瞬間就會被斬首。
馮博不敢動,更加不敢反抗,急忙跪地求饒。
“饒命!許公子饒命啊!”
“下官真的不知情啊!下官無罪!”
許閒沒有理會馮博,而是看向蒙飛,“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處理。”
蒙飛重重點頭,“沒問題,我一準辦的明明白白。”
他現在有許閒撐腰,彆說辦一個小小的臨安知府,即便是雲南行省的布政使,他都敢辦。
與此同時。
昨天跟許閒談生意的趙氏掌櫃何楷被找了過來。
何楷已經了解事情的全部來龍去脈。
他做夢都沒想到,昨日跟他談生意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許閒許公子。
何楷還跟趙晟說,一次性能買這麼多冰塊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但趙晟那廝就是不聽,非要自己作死。
這次趙晟不但將自己給作死了,就連整個趙家也連累了。
不過何楷一點都不同情,隻能說他們是罪有應得。
但他現在還是有些驚慌的。
因為他不知道許閒找他究竟是何事。
“許公子。”
一名軍士走到許閒麵前,揖禮道:“何楷帶到,卑職已經查清,此事跟何楷無關,而且他還勸說趙晟不要坐地起價,說公子身份可能不凡。但趙晟那廝沒聽,還當著一眾夥計的麵辱罵何楷,最後將他辭退了。”
許閒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何楷急忙近上前來,叩首道:“草民何楷,參見許公子。”
許閒應聲道:“不必如此多禮,起來說話。”
“謝許公子。”
何楷應聲,隨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許閒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本公子身份不凡?”
何楷忙道:“公子氣宇軒昂,出手闊綽,而且一次性采買這麼多冰塊,怎麼可能是常人?”
許閒又問道:“那為何趙晟不聽你的話?”
何楷無奈道:“趙家有知府撐腰,在臨安城作威作福慣了,哪裡會聽小人的話?他不感覺公子是他惹不起的人。”
說著,他冷哼道:“不過這廝也算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許閒道:“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小人?”
何楷搖搖頭,“小人還未想好,興許會休息幾日吧!不過許公子肅清臨安城奸商和貪官汙吏,想來今後營商環境會好很多,小人應該會做些生意。”
麵對許閒,他自然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許閒繼續道:“那你跟著我乾如何?我打算在雲南成立分行,一麵賺錢,一麵帶動雲南發展,你可有興趣?”